能夠在如此年紀便被調到禦前,純粹是因為家中有人、腰杆夠硬。
相對應的,他還有這十幾歲少年的天真與所謂善良。
看著這四福晉竟如此刁蠻,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在腦中搜尋了半天以往看見就困的書冊內容,末了還是隻是學著額娘罵人時的句子,惡狠狠地道,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哼,到頭的該是你們這群魑魅魍魎才對!”
……
禦前的騷動,不久後全權被康熙儘數知曉。
“禍害!當真是禍害!”
“朕怎麼就……”
怎麼就給老四指了這麼個東西?!
仔細回想,康熙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當初在想些什麼,就像是被下蠱操控似的。
這瓜爾佳·格佛賀好在哪?
她的家世確實是不錯,石文炳得力,可她自己的不成器早在數年前就鬨得京城人儘皆知。
他……瘋了不成?
康熙甚至能感覺得到,事到如今了、他心裡都還有個淺淺的聲音在呼喚,“四福晉做得好!”
做得好?
好個**王八蛋!
康熙現在恨不得現在把這四福晉拖出去砍了,剁碎了,喂狗!
禦前、朝前見過那麼多個愚蠢的奴才,都抵不上她一個人給康熙帶來的震撼。
可,他不能砍了瓜爾佳·格佛賀。
那是皇室的福晉。
想要將事態控製住,那不知被多少人看去的榜得揭,這四福晉的嘴也得堵死。
“四福晉得了癔症,拖回去、關起來,無詔不許任何人出入探望!
宣胤禛過來,朕要見他!
堵住那個瘋女人的嘴!!”
康熙甚少在禦前怒吼過,可如今他不得不這般失態。
宮中包衣們孝敬娘娘這件事情,是他默認的。
不或者準確的說,是曆來都如此默認的。
女兒家想在後宮過得好,自然離不開母族的扶持,而且這樣也可以減輕他國庫的部分開銷,不是?
水至清則無魚,掛點油水就算了。
他一直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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