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這架勢,當真是比得上選秀了,各家小姐隨便挑那是。
增壽也更是來了興致,這弟弟們都講了,那他呢?
“我呢?”
“你?你等著皇上賜婚,皇上說啥就是啥。”
聽完了和準宜爾哈的安排,眾人都沒啥太大的想法。
娶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裡的小妹如今得宮中老祖宗太皇太後與太後的青睞,且自小足智多謀,為他們參謀參謀娶一位賢妻,他們更是巴不得。
而作為唯一的庶子,阿楚琿這時卻略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他開口對著和準宜爾哈問道,
“小妹為何做這般安排?大家娶的都是八旗貴女,為什麼到了五弟這裡就要娶那漢女?”
他一時間以為這是顧及了他的麵子和心思的緣故,但他不是這樣拎不清的人,跟不願意讓五弟因為他就娶一位門第差的漢女。
要知道,近一年多因著那正白旗瓜爾佳氏的風言風語,漢人、尤其是漢女的風評簡直是糊得離譜。
和準宜爾哈就像是瞧不出他的顧慮一般,故作驕傲的賣關子講道,
“四哥,你這是問到點子上了。
你可知我口中的張氏是何許人也?”
因為求學於江南,對漢人了解較多的五弟本人佛爾袞猜到,
“莫非是桐城張氏?”
“對了。”
和準宜爾哈一拍手,“說的就是,前翰林院學士兼禮部侍郎,張英。”
張英之名在座各位都略有耳聞,為數不多被朝廷委以重任的漢人官僚。
佛爾袞繼續追問道,
“可是據我所知,張英家的女兒,都有嫁回老家的習慣,其意是張氏雖入朝為官,但從未忘本。”
“那也是張英一個人的意見,桐城的清貴人家怎麼比得了京城的董鄂府。
哪怕張英固執己見,他的夫人、兒媳也會願意自家姑娘受苦?
八旗主母,可比起漢人媳婦好當太多了,畢竟咱們野蠻、規矩少、未開化。”
富察氏沒好氣的敲打了一下和準宜爾哈的腦殼,翻白眼道,
“有你這樣埋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