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配得上‘成功’二字,關起門都不好意思將這事實講出口的啊!
強烈的責任感、以及對金錢的危機感,讓胤礽振作了起來。
不行,不能再這樣荒唐度日了。
太子爺胤礽未曾考慮過經商一事,畢竟在他所被教授的三觀之中,商賈永遠都是卑賤之人。
所以太子爺想儘快出閣入仕,儘快把那九百兩的月俸拿到,再去想想如何建功立業、再多得幾個能從國庫掏錢的‘黃金萬兩’‘珍寶若乾’的賞賜。
就巴圖魯吧。
當個有謀略的巴圖魯。
近期沙俄不是不安生?!
那他能否在其中出力?
他的太子太保中,有不少都是能征善戰的猛將,都可以請教請教。
哦對,董鄂格格的父親彭春也是位猛將!
一邊把正事辦了,一邊還能把董鄂格格的家事聽了,兩全其美!太子爺千千歲!太聰明了!
一頓飯用完後,父子倆有著各自的心思,各自洗漱躺在床上瞪著眼、思索起來。
胤礽想的是,作為太子他該如何爭取到這份軍功。
而康熙想的是,他堂堂大清的皇帝,莫非一定要如此克製自己的口腹之欲?
或者說,在勤儉節約的同時,選擇更好,莫非也是一種罪過?
獻祭胤礽吧。
逼迫他和董鄂格格攤牌,這樣日後董鄂格格在孝敬皇祖母、皇額娘的時候,不就不得不帶上他一份了嗎!!
*
和準宜爾哈疲憊的將神識收回,喝了一口用草藥調配的安神助眠藥便狠狠地倒頭就睡了。
這是她來《九龍奪嫡》世界中,睡的第一個覺。
為了確保她的這一步算計到位,她透支了神識動用了全身的靈力,給自己來了場現場直播。
也就是目前熱河上營不大,從她在皇太後偏院的住處,到康熙辦理政務的居所,隻有500米的直線距離。
定點、小範圍的觀察半個時辰,她總算是還能撐得住。
都說來清朝有一個過不去的裡程碑——抄內務府。
但,這是個競爭副本,誰發現、誰提議、誰檢舉、誰動手、誰得利、誰善後這些都是要考慮的。
內務府盤根錯節,不說敵對勢力,就連自家勢力都滲透不小,一刀切下去,她敢檢舉、康熙敢不敢動刀子都是個未知數。
納蘭明珠、索額圖
、佟國維,無一不染指著內務府的贓銀,而若乾宗親、大臣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生怕得罪了這些內務府包衣奴才!
連富察氏家中在內務府掛職的‘表哥’也是不得不揣著明白裝糊塗。
一群包衣擰在一起,不是他一個人,也不是單一一個富察家能夠撬得動的。
所以,對於和準宜爾哈而言,抄內務這件事得做的漂亮,也得做的乾淨。
太子需要既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又是這件事的得利者,更得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