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大著呢。
你若是無能,憑什麼配享特權?
朕便是要讓天下人知道,誰說女子不如男。
如若你當真有通天的本領,你就來爭、就來搶!你踩在朕的頭頂上作威作福啊?
不過就是朕先開個頭,讓女人同男人擁有了相同的擇偶權利,你就怕了?
怎麼?這就不行了?
若是日後天下官僚不限男女,能者居之,這九五之尊更是皇子、皇女公平競爭,有能者皆可得,你是不是會當場暴斃啊?
為什麼這麼急?
是因為寶皇帝,你自覺輸定了嗎?”
說著,金玉妍語氣一頓,從字字珠璣、鏗鏘有力的質問,轉為了奚落與嘲諷,
“不愧是依靠著熹貴妃不正當關係繼位,還設計陷害兄長才得以能繼位的人。
四爺,好大的本事。
想來在圓明園的時候,沒少潛心鑽營你所不恥的‘婦道本領’吧。”
弘曆用藥後的身體,已然是千瘡百孔,稍稍動怒便會氣虛、供血不足。
都說三國之中諸葛丞相舌戰群儒、更是憑借著他三寸不爛之舌讓王朗命喪當場,如今比之金玉妍對弘曆竟是有些相像。
金玉妍放任弘曆被一乾小太監抬走,側臉掃了眼早就躲在一旁將他們對話聽了個全的小蘿卜頭們,由著宮女的攙扶回殿內洗漱、更衣預備上朝了。
此番狠狠地惡心了一手弘曆,讓他對那晚的脅迫百倍奉還。
而沐浴時回憶著此事的金玉妍,卻無端的就此展開了聯想。
上輩子她在兒子身上學到的事情還有很多。
其中就包括,
作為帝王,一定要提出一個讓天下人都心生向往的烏托邦理念來。
如果要讓她去提,她想這個理念一定會是:
——一個真正的天下大同。
人人為公,人人平等。
以她為核心最為直觀的平等,便是男女平等。
男女婚姻自由且娶嫁自由。
如若男子可以三妻四妾,那女子亦可以三夫四妾。
隻是不可**,兩者不可兼得。
無論性彆,三媒六聘等禮數需一應俱全,不可怠慢。
女子可科舉、可經商、可旅居四方於江湖行俠仗義。
朝堂之上,乃至她這皇位,亦然是不限性彆、能者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