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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青櫻、富察·琅嬅、高晞月,來向金玉妍敬茶、行禮。
熱鬨程度比不得當年雍正那兩屆嬪妃,所以金玉妍也沒立什麼規矩,隻是講了些姐妹和睦的場麵話。
對青櫻來講沒必要講規矩,金玉妍覺得她心裡就沒有規矩二字。
而富察·琅嬅和高晞月自會遵規守矩,也不用多說。
隻是贈三人禮物的時候,金玉妍送的很耐人尋味。
她贈予烏拉那拉·青櫻一柄如意。
贈予富察·琅嬅一方由紅翡、桐木製成的石榴掌上盆景。
贈予高晞月一柄由少見的白孔雀羽所製成的扇子。
論綜合價值這三樣近乎無太多差異,各有寓意、且投其所好。
富察·琅嬅與高晞月都震驚於金玉妍的大方,而看向青櫻的眼神便是有些微妙。
當年絳雪軒一事,她們二人曆曆在目。
如今嫡福晉便贈予她一枚如意……當真是耐人尋味。
弘曆未與金玉妍行周公之禮在王府內不是什麼秘密,由此富察琅嬅和高晞月也都分彆向嫡福晉表示出好意,並對青櫻心生出了忌憚。
弘曆與青櫻的日日盛寵持續了近兩月之多。
不過多日,烏拉那拉側福晉有孕的消息便被通報到了養心殿與六宮各處。
雍正聞言,心情很是不悅。
但他沒有太過插手寶親王府內院之事,隻是在這月的十五日、嫡福晉金玉妍來給熹貴妃請安的時候,喚她來了養心殿。
“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朕不便插手,隻是如若弘曆這混小子有寵妾滅妻之兆,但凡朕還有一口氣,便不會讓他糊塗著待你!”
年邁讓雍正的所作所為愈發的隨性了起來。
嫁女兒和兒子娶妻的心態是截然不同的,而這兩件事重合在一起,他自然是更偏向於他心中更愛的一方。
他雖然對弘曆的出身與往事‘既往不咎’,但那不過隻是出於對江山社稷的考量,更是看在熹貴妃的麵子上。
可他對金玉妍、他親封的瓊華和碩格格的父女親情,這些年來卻是實打實的真切。
這份真切之感,隨著他的子嗣緣分寡淡而愈發的濃厚。
聽到雍正的問話,金玉妍跪在了地上,神情頓時有些委屈,又或者說是無奈。
“皇上……皇阿瑪,您如此待兒臣,兒臣不勝受恩感激。
隻是有些緣分似乎是強求不來的。
王爺與烏拉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