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說上一世的文鴛,是正好有了一對臭味相投的小人父母。
那麼這一世的金玉妍,便是通過人最心底的恐懼,通過**來統治了家中的每一個人。
神,便是比君權更令人恐懼的事物。
因為神無所不知、無處不在,一切魑魅魍魎、鬼蜮伎倆,都在神的全知全能下無處遁形。
如若神沒有當場懲罰你,並非神不知,而是神懶得理你罷了。
這樣的觀念,早已深入榮親王府每一個人的心裡。
上至親王、王妃,下至侍妾格格,無一不敢不聽從金玉妍的吩咐,且對外、對她有神助這一天大的辛密保持著絕對緘默。
……
如是這般,細水長流的操作下,榮親王雖然在朝中沒有個一官半職,但在翰林之中卻也頗負人氣。
而武官也對這位經常閒來無事來軍營給大家改善夥食,和大家一同圍獵、鍛煉的親王沒有惡感。
所謂人緣、所謂聲望,就這樣潛移默化的逐步累積了起來。
雖然依舊有人對李朝來的鮮卑人融入大清有排斥的心理,但這一切都與榮親王府沒有任何關聯。
如此一來,原李朝人更為依賴榮親王的關照、幫助與指點,而漢人、滿人的大儒、能將也更願意同這位截然不同的王爺交往。
這便是金玉妍一貫的手筆。
她從來不求轟轟烈烈,隻要事發之日一擊必中,讓獵物再無存活的可能,做多久的準備她都無所謂。
煙花嘛。
那一下的燦爛,便足以令人回味良久了。
時間很快便是來到了1733年春,皇室下達了選秀的通知。
金玉妍赫然在列。
隻不過,雍正特意應允了她,
“如若不想去,那便不用去。
心裡有著喜歡的兒郎,便直接點名,朕直接給你們賜婚。”
對此,金玉妍含羞一笑,卻又無比鄭重的跪地回,回答道,
“臣女全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