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和我們有分彆心,可是隻要我們有價值,就一定會有人和我們聯姻、**社交。
屆時,三代往後,你中我有我中有你,還分什麼李朝、女真、漢民,我們都是生活在那富庶之地的大清人。”
“去了那
片土地的孩子們,能讀聖賢書、能做大清的官僚、甚至能進那高高在上的紫禁王城,做什麼京官!
能去江南做富商,能坐著大船跨海去海外。
就算是生活上遇到了什麼困難,回來、回到這裡,哪怕回來務農,這裡依舊是他們的老家。
我這麼努力發展農耕是為什麼啊,是為了守護住咱們生存的必須物品,讓孩子們將來有個好退路。
就算我們投靠了大清,將來我們這個小小的國家是由誰來管理,他都必須要將這裡變得富裕起來。
否則這外放的官豈不是個屍位素餐的廢物?禦史都會罵死他的。”
金三保一句句的展望,讓人熱血沸騰起來。
“你知道嗎?我們的所謂王室,彆說人家天潢貴胄的,連八旗貴族都比不上。”
“這……怎麼可能?”
“你聽我說,你瞧瞧這方帕子,我家寶貝給我裁的。
你摸摸、你就摸摸這個角。”
“絲滑,真的是太絲滑了,這是什麼上好的布料?那大清貴人,可是都用著這樣的布匹做衣裳?”
百來號人,爭先恐後的想要上前摸一摸,這隻能夠做一方帕子的布料,究竟是有多麼的精貴、親膚。
“但!就是這帕子!就是咱們都覺得一頂一的布料,放在那大清,都不能拿給宮裡的娘娘做件衣服!
它最多算是三等料,上不得牌麵。
是下人,就是他們王族的世仆裡的低等人才會穿的,但凡在主子麵前得臉的丫鬟,都不會用這樣的料子。”
說到這裡,金三保停頓了片刻,轉頭視線逐一從眾人的臉上打量而過。
他憤懣的抿著嘴,帶著點咬牙切齒的不甘,怒喊道,
“我們當個寶貝的東西,人家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什麼叫做降維打擊,什麼叫做三觀刷新。
大清王族的下人,過得比他們這些自詡勳貴、士族的人穿得都要好!
他們是個錘子的貴族啊!人家大清人,指不定的躲在被窩裡,天天笑話他們是一群未開化的猴子、一群山野莽夫!
“李朝無能啊!”
不知何人,憤然砸了酒碗,扼腕歎息的同時,痛哭了起來。
酒精度高,又沒幾碟花生米,醉成這樣也實屬正常。
明明是一句大不敬的話,可在場的各位卻沒有一個覺得他哪裡說錯了。
這不是李朝無能又是什麼?!
“總有一天,我們也會有的!
總有一天,在座的你我,各位家人,我們都會有這份富貴!”
……
金氏的威望日益增高,而李朝玉氏卻不認為這隻和一群刁民混跡在一起,還做些什麼‘農務’‘商賈’之人能夠威脅到他們高高在上的王位。
時光荏苒。
1723年,康熙賓天,雍正登基。
次年,1724年,一千大軍如同機械降神一般圍堵王城,讓李朝玉氏徹底成為曆史。
是了,沒錯,一千這人數在李朝已經能被稱作‘大軍’了。
但無論如何,耗時五年兵變王城,坐在大王女之位上的金玉妍時年八歲。
金三保用了他學了整整五年漢文的素養,翻遍了他能看懂的典籍,模仿著大清給金玉妍、他最愛的女兒、他家的祖宗,取了個封號。
瓊華大王女。
‘大’這一字在李朝,為尊、為嫡。
金玉妍剩下的兩位庶姐,隻當得上一聲王女,分辯全靠隨緣與自覺。
政變順順利利,與清朝的接觸更是在金玉妍的指揮下,早已在康熙執政的最後幾年做好了鋪墊。
先帝未完成之事業,向來是新帝待辦的重中之重。
玉氏的自大,讓金氏天下得的順利,且萬眾歸心。
與大清的接觸便更是早早地提前。
一切有條不紊,真正的目的掩蓋在虛假的富貴之下滴水不漏。
於金玉妍來講,她這輩子目前來最不幸的一件事便是,她剛剛才引氣入體。
引氣入體時,周遭的靈力不足,汲取方圓百裡內所有植被的生機為她一人淬煉。
“天降神罰,玉氏昏庸無道,如今便是我們金氏受命於天、替天行道之時。”
恰好借著這個由頭,起義**在所有人看來都是天經地義了。
之所以是‘機械降神’式的碾壓勝利,無非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