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朕日日在,發現你胃口不適,早早做些措施,強行喂也不會讓你如此虛弱、如此難受。”
文鴛笑了,過耳過腦不入心。
“皇上乃一國之君,豈能天天為了臣妾做這些。”
“一國之君耽誤朕是個好男人、是個好丈夫嗎?!
而且,文鴛,你值得。”
最後一段話,胤禛是緊緊地盯著文鴛的雙眼,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
文鴛的眼眶頓時濕潤了,瞳孔震顫,惶恐中帶著柔情與感動。
可末了,咬了咬嘴唇,她還是故作羞澀道,
“四郎,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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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笑了,是嘲笑,也是開懷。
文鴛的真情逃不過他的雙眼,這是他的好女孩。
隻是他不欲讓文鴛再過分羞澀,沒有繼續講些酥麻的情話,隻得順著文鴛做作的詞彙,笑道,
“溫宜說話都沒你幼稚。”
“哼~”
胤禛在等待膳食的時候,便是打開了話匣子,同文鴛講了很多。
說,想看她在月下翩翩起舞、說,想喝她親手釀製的果酒、說,想同
她一起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文鴛笑著,她一直是笑著的,連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都笑得小了三分。
“皇上,臣妾會一直都在的,臣妾會一直站在你身邊,一直理解你的。
如果有誤會,隻要皇上您肯說緣由,臣妾也一定會理解的。
你我之間,早有天注定的緣分,我們心有靈犀,天生一對。”
文鴛的話如同這春日中的濛濛細雨。
沒有海誓山盟,但卻點點滴滴直入肺腑,沁人心脾。
“對,我們心有靈犀、天生一對。”
宜修的手段向來都是連環計。
文鴛給她取名為,雙頭蛇。
後宮做了布局,前朝自然不會放過。
沒有了投機者瓜爾佳·鄂敏,自然會有彆的得力乾將來投靠皇後**。
欣答應的父親,便是皇後在這變動的世界線上所做的選擇。
此時養心殿內,欣答應的父親正跪著,等待著上首皇帝發話。
胤禛看著桌案上擺著的書冊,皺眉問道,
“你說錢名世有一本《古香亭詩集》,就是這個?”
“正是。”
回應後,欣父繼續解釋道,
“奴才也是從甄大人那裡知道的。
得到了這本詩集,覺得還不錯,便拿回家中賞玩。
可是奴才在回家後,才後知後覺的想到,錢名世和年羹堯是康熙三十八年的同年舉人,說起來當是關係甚密。
錢名世既是謀逆罪臣年羹堯的密友,那他所作的詩集,想必是大不敬的詩集了。
而後續當奴才仔細翻看書中詩集內容與各種隱喻後,更加確認了這一想法。”
胤禛聽完後,情緒穩定,繼續問道,
“那麼甄遠道是如何得到這本詩集的,棋盤街上能買到嗎?”
“這詩集並未刊印,隻怕是錢名世的知己好友才能得到。
奴才也是在甄大人家中見到,當時酒意上頭、未仔細翻閱,才借閱走的。”
欣父的解釋中規中矩,並無不合理之處,胤禛點了點頭,將他的彙報儘數聽著。
“甄遠道和年羹堯素無來往,這朕是知道的。”
“奴才也是這麼想,或許甄大人隻是跟錢名世有所往來,不曾跟年羹堯有所交往。
但是甄大人收留這本詩集,隻怕是另有深意。”
“你說。”
欣父深吸一口氣,麵色忽然轉為惶恐,
“在這本詩集中,有詩詞曰,
‘分陝旌旗周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