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什麼都……”
文鴛是越說越急,陡然間忽然捂住心口,大口大口的呼吸,一口氣沒順上、翻著白眼直挺挺地向後倒了過去。
“娘娘!!!”
阿克敦太醫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萬眾矚目的登場了。
遇事不決施針掐穴,阿克敦太醫滿頭大汗的忙碌了三分鐘,文鴛總算是虛弱的醒了過來。
儲秀宮裡,可算是能大聲喘氣了。
緊接著,號脈過後,阿克敦太醫神情嚴肅的對著籠沙、宋嬤嬤,這兩位話事人叮囑道,
“娘娘受驚了,心悸複發、導致呼吸困難,以致昏闕。
所幸時間較短,胎兒無大恙。
娘娘月份淺,不宜用藥過多。臣今日隻開一例安神湯,緩解心悸不適,至於說保胎,就用熏艾代替服藥,近半月裡再做些藥膳以此鞏固。”
“好,好,我這就去準備給娘娘熏艾。”
宋嬤嬤見光譜抹著眼淚,鬆了口氣的模樣跑出外間,深深的歎了口氣。
到底是年輕,不知道對於孕婦來說,熏艾意味著什麼。
宋嬤嬤瞧文鴛已經閉上了眼睛,側著身子睡去了,她才將阿克敦太醫往邊上引了引悄聲問道,
“阿克敦太醫,這才不到兩個月就熏艾……可是……”
宋嬤嬤是誰,阿克敦太醫的知識庫裡還是有的。
他心中有些驚訝,但麵上卻依舊是那副醫者仁心做派,頗有些苦口婆心的對著宋嬤嬤講道,
“唉,姑姑啊,臣就跟您說句實話。
娘娘這胎啊,可經不住這樣折騰。
你說誰好人家懷孕,滿屋子的麝香、又被**,然後現在……現在,出了太後那樣的事兒,娘娘除了擔驚受怕、氣結於心,還能怎麼辦?
多虧娘娘年輕、身子底康健,不然啊,你換宮裡哪個,早就……”
這種不吉利的話,阿克敦太醫避諱著沒有說出口,隻是擺了出手勢與表情,與宋嬤嬤的溝通全在不言中。
“所幸胎兒還康健,隻要沒見紅,臣都有自信能給娘娘保下來。
但內宅的事務啊,還得靠著您的經驗去給娘娘保駕護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