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如今的妃位封號,是這筆畫又多、寓意又特殊的‘懿’字。
不錯,這一個月的布局,總算是有個大實惠在明麵上落自己頭上了。
這個字很大,她很喜歡。
至於說承擔的後果,文鴛並不在意。
皇上給予她這般的‘賞賜’,有寵愛的原素,但更多的是要和太後、皇後打擂台。
她是被皇上推出來的靶子,一個有孕有寵有家室的妃子,且腦子在正道上不太好使卻守禮。
但凡壽康宮和景仁宮想要動她,樁樁證據都能成為皇上把那兩位身份最崇高的女人扯下來的呈堂證供,天下朝臣無一不敢不從。
謀害皇嗣、殘害宮妃……等等。
廢後詔書的草稿,這人心裡怕不是都已經打好草稿了。
這是一股東風。
能乘風而行的前提是,她還能有本事活著。
出於對弱智的愛護與監控,她的宮裡多了兩位嬤嬤。
宋嬤嬤和劉嬤嬤,都是打小入宮家中無嗣、無親的包衣旗,且當初照顧過胤禛。
經驗豐富,且年老。
文鴛並不介意自己宮中多幾個陌生人,反正她們主仆說話都習慣當謎語人,再多百八十個嬤嬤也都不成問題。
已是妃位,再沒有掌事姑姑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在皇上特許的包容與濾鏡下,籠沙先行自梳,責無旁貸的成為了儲秀宮的掌事宮女。
身份的轉變,讓籠沙心裡也多了層感慨,
“這可能就是娘娘說的,知天命儘人事後,水到渠成的享受。”
“成姑姑了,你瞅瞅,這話說的都不一樣了。”
“哈哈哈哈。”
屋內一片嬉笑打鬨,好不和諧。
似是早有準備,妃位應有的鍍金銀冊,與吉服很快就到了文鴛手裡。
因她是有孕的緣故,皇帝並未解除她的‘禁足’,更是推遲了妃位的冊封典禮,許到開春時再辦,又或者是來年生完孩子後一起辦。
文鴛對此完全讚同。
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想折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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