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變故,這十萬八千兩便是太子的私庫,或是奪嫡的啟動資金,又或是**用的軍費。
它的用途很多。
文鴛想的也很遠。
連她父母都一並瞞著了。
第一個箱子裡,拿了些銀子、銀票鋪了底,算是明麵上帶了三百兩現銀、三百兩銀票進宮。
銀子上麵又放上了冬日裡常穿的衣物,冬日衣裳、外袍厚重,夾層中塞滿了藥丸、藥粉。
避孕的、助孕的、滑胎的、保胎的、補營養的、解毒的、招蟲的……
最上方封層的,有一匣子散銀、一匣子金瓜子,一兜繡著吉祥花樣的荷包,都是賞人用。
這些是拿文鴛自己做生意賬目上賺的錢置辦安排的,花著沒有壓力、也踏實。
她進宮與否,對瓜爾佳氏一家並無任何影響。
她留給了鄂敏、她的便宜父親一個詳細的三年計劃、五年目標,其中甚至還包括了一些危機情況的備用方案,裡麵連他如何生病、如何致仕辭官都寫好了。
鄂敏這些年,早已見識到了聽文鴛話的好處,關於這些個計劃早在文鴛離府前一周便已經會背誦了。
所以說小人比君子好控製多了。
因為他隻想體會權利與財富的滋味,哪怕是偷摸著的,那也是一種扮豬吃老虎、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爽。
他鄂敏,可太聽勸了。
第二個箱子,放了文鴛常彈的琵琶。
雖然日後肯定會有新的、貴的,但初始裝備不帶,總歸是不好做戲。
沒看完的兩冊書,收集來的幾冊孤本,可能會在年節用去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