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榮小月翻身從窗戶上跳出來，手指尖夾著的刀片，猛地橫掃向了李向東的咽喉。
李向東沒有躲閃，甚至是連眼皮都沒有撩一下。
刀片！
正正地抵在了李向東的脖頸上，榮小月怒道：“你再說一遍？”
李向東聳了聳肩膀：“乾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嗎？你這樣子，榮門也就廢了。”
“你……”
“小月，彆鬨了，你總不能一直陪著我這個老殘廢吧？跟著李向東不吃虧。”
榮老坐在椅子上，嘴巴上吊著一個煙袋鍋。
榮小月哼道：“李向東，我要每個月5000塊錢的工資，你讓我乾什麼都行。”
“真的乾什麼都行嗎？”
李向東往前走了兩步。
榮小月就往後退了兩步，後背撞到了牆壁上，頓時就無路可退了。
李向東一隻手拄在了牆壁上，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榮小月，問道：“我每個月給你一萬塊，你看怎麼樣？”
一萬？
現在是1993年，人均一個月才300來塊錢左右，一萬塊……這就堪比天文數字一樣了。
榮小月哪裡遭遇過這種場麵，臉蛋緋紅，一顆心都跟著撲騰撲騰地亂跳了起來。
這是被壁咚了！
她都有點兒抵擋不住李向東的眼神，低著頭，用力將他給撞開了，哼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每個月給我一萬塊的工資。”
“對，我現在就預付你十個月的。”李向東跟楊芷招了招手。
“呶！”
楊芷很痛快，從包包中掏出來了十萬塊錢，丟給了榮小月。
這就到手了？
榮小月哼了一聲：“行，隨便你乾什麼事情，我都跟你走一遭。”
榮老笑了笑：“向東，我就把小月交給你了，你彆讓小月吃虧就行。”
“不能！”
李向東答應著，又去了一趟醫院。
經過半個來月的休養，小艾的傷勢恢複了不少，李向東把他也給帶上了，還有楊芷、陸寅、王森、何姿、榮小月，一行七個人，駕駛著兩輛車子，趕在日落黃昏的時候，終於是抵達了通河市。
楊芷和何姿、榮小月，一起去第一國際商貿城了。
李向東和王森、陸寅，小艾來到了通河市公安局，張東海早就在這兒等著了，將一份案情報告交給了李向東。
姓名：張珊。
性彆：女。
年齡：18歲。
職業：通河一中的學生。
案件經過：張珊跟一個女孩子在校外住宿，她們聽說張珊處了一個男朋友，但是沒有見過麵。在三天前，張珊突然失蹤了，再也沒有了任何消息，那個女孩子才報警了。可惜警方調查了一番也沒有什麼線索，就懷疑張珊是跟非法器官移植案件有關了。
呃！
李向東問道：“這麼說，你也不能確定是非法器官移植案件啊？”
“嗯，還不能確定。”
“那你打電話言之鑿鑿地跟我說，又在通河市發現了非法器官移植案件了？”
“嘿嘿，我不這麼說，你能來通河市嗎？其實，我主要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趙瑾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