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比？
現場的這些人完全是一種碾壓的態勢，讓王維平和宋娜、李向東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功和還手之力。
難道說，眼睜睜地就看著他們翻盤嗎？
宋娜很是無奈地道：“可以啊，你們要當眾審問？”
“對，當眾審問！”
“好吧，那我們就聽你們的，馬上當眾審問，我現在就去提人，你們等我一會兒。”
敢不聽話！
這回也沒有彆的什麼事兒了，張悅把目光落到了李向東的身上，似笑非笑道：“李局長，你不在你們濱江市，怎麼一直在我們省城待著呢？”
王維平笑道：“現在，咱們省公安廳和濱江市公安局正在聯合辦案……”
“是嗎？那我怎麼聽說，李局長跟濱江市的徐國良書記打賭，說是10天不能破獲了器官案件，就自己主動撤職，不再擔任市公安局局長的呢？”
“確實有這個事兒，等回到濱江市，我就去找徐書記主動請求辭職。”
“我相信李局長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可千萬彆讓我們失望啊。”
“不能！”
李向東笑著，仿佛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似的，問道：“對了，龐娟和袁飛揚等人給韓江雪和陶晶晶下藥的事兒，你知道省公安廳和濱江市公安局，為什麼要連夜突審嗎？”
為什麼？
當然是想要把證據確定下來，曲漢生和朱梅梅、顧尚武等人都明白。
非也！
李向東搖了搖頭，問道：“你們應該查一查韓江雪的身份，她是咱們韓書記的親侄女！"
轟！
這消息就跟炸雷一樣，劈在了曲漢生和朱梅梅等人的腦袋上，讓他們都傻眼了。
難怪了。
他們在沒有看清楚眼前的形勢下，就急匆匆地站隊了，那不等於是公然跟韓書記唱反調嗎？人家可是京城人，萬萬得罪不起的。
可是，鄭忠賢就能得罪得起嗎？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們的一顆心遽然緊張和惶恐起來，都不敢亂說話了。
嗬嗬！
張悅笑了笑，甭管韓江雪和韓書記是什麼關係，犯罪就是犯罪，沒犯罪就是沒犯罪，他們總不能顛倒黑白，生生地把帽子扣在龐娟和袁飛揚、榮華等人的腦袋上吧？那不就成了冤假錯案了麼。
相信，韓書記知道了，也一定會想著當眾審判的！
這樣等了一會兒，宋娜終於是回來了，笑道：“現在我都已經把龐娟和袁飛揚等人都提審出來了，一切都按照張秘書說的那樣，當眾審判，咱們什麼時候過去？”
“現在就走。”
“好，大家跟我來。”
宋娜在前頭帶路，張悅和曲漢生、顧尚武、趙國存等人跟在身後，卻沒有去審訊室，而是一路走了出來。
現在，省公安廳的院落中聚集了恐怕得有上萬人，在正前方臨時搭建了一個台子，上麵擺放著桌子和椅子，旁邊就站著雙手被銬著的龐娟和袁飛揚、孫美琪、榮華等人，一個個耷拉著腦袋，有點兒像是那種開批鬥大會似的。
怎麼會這樣？
張悅怒道：“宋娜，我不是說當眾審問嗎？你這是搞什麼？”
“對呀，難道現在不是當眾審問嗎？當眾，就是當著眾人的麵兒，而不是咱們幾個人的麵兒。”
“行了，大家快請坐吧。”
王維平嗬嗬笑著，招呼著大家坐下。
這些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如坐針氈一般，頓時就緊張和尷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