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進化成讀爾機的容半夏立刻找借口支開了校長。
好在校長是個人精,樂嗬嗬的走了。
而容半夏也提出自己參觀一下,三人觀光小隊成功解散。
第一天上學,成功的在諾大的櫻蘭高校裡麵迷路了的禪院甚爾黑著臉靠在盛開的櫻花樹下,身子緩慢下滑。
雖然這個季節不是櫻花開放的時候,但這裡是貴族學校,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區區幾顆樹。
帶著點仇富心態的禪院甚爾盤腿拿出一本大頭書,這可不是基礎那本,而是煉器基礎入門書。
就在禪院甚爾看的入神的時候,天空傳來一道破空聲,強大的身體反應下,禪院甚爾頭都沒抬,伸手直接截住了那顆球,反手就把球送了回去。
隻聽見幾聲驚呼,禪院甚爾不在意的繼續學習。
嘖,棒球打的好菜。
第三次把球丟回去了。
禪院甚爾本就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人,連續的被人打擾,書是看不下去一點了。
身材健碩挺拔的少年把書抱在懷裡,漫不經心的如同一隻即將狩獵的黑豹,他目光散漫,步伐卻格外堅定的往棒球飛過來的方向走去。
一直逗著禪院甚爾的男生見把人惹火了,剛想跑路就被同伴攔住。
“黑澤,快讓我跑吧,他看起來很不好惹,我們惹火了他!”
“桃園你也太沒膽子了吧,不過一個初中部的…”黑澤的話沒說出來,因為禪院甚爾已經走了過來,人是視覺動物,遠看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忽視很多細節,會把人想的很弱,不好看之類的,從而膽子大升。
但當他近距離接觸的時候,那鋪天蓋地的壓迫感直接撲了滿臉的時候,他就會知道什麼是害怕了。
哪怕是貴族子弟,在禪院甚爾眼裡都是一群在溫室裡長大的花骨朵,他們沒有見過咒靈,沒有見過血,沒有見過一具具生命在眼前流逝的感覺。
帶著煞氣的禪院甚爾隻是來到了他們的麵前,這群從年紀來說比他還大幾歲的高年級前輩們通通都沒了聲響。
頗感無趣的禪院甚爾輕笑了兩聲就離開了
都是一群玩過家家的小鬼,跟他們計較掉價,他出手也不是便宜的。
不知道是不是禪院甚爾輕蔑的態度激怒了黑澤,他手中的棒球棒忽的甩了出去,目標正是離去的禪院甚爾後腦勺。
對於禪院甚爾老說這堪比為0的攻擊擋下來簡直輕而易舉,他舌尖靈活的伸出來舔了舔嘴角,眼神危險而銳利,“老子本來都不準備計較了。”
禪院甚爾稍微用力,那實木的棒球棒就被他兩隻手指捏成了兩段,嘴角漫起輕蔑的笑,健碩的少年去而複返。
黑澤被嚇得腿軟的跌坐在地,漆黑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放大,他嘴巴哆哆嗦嗦的,“怪…怪物……你不是人…不是……”
“哇,馨,前輩好差勁哦,明明是自己慫恿彆人還作死,這麼害怕呐~咦惹,不會害怕的尿褲子了吧,真是羞羞羞。”
不見其身,先聞其音,禪院甚爾對這個幫他說話的人有點好奇,普通人都是這麼善良的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