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蘿的選擇是對的。
因為她才剛關上自己的房門,還沒有來得及把鄔宮給撲倒。
院落的門就被敲響了。
李青蘿眼中閃過了一抹不耐煩。
她本來並不是很想去理睬,可沒過太長時間,外麵就已經出現了滅絕的呼喊聲。
“青蘿,青蘿?”
一邊呼喊,聲音越來越近,很顯然繁瑣的院門並沒能成功攔下她。
李青蘿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滅絕的語調有一些模糊,就好像是喝多了一樣。
李青蘿看著麵前的鄔宮,稍微猶豫一下,輕聲說道:“宮兒,要不你先躲一下吧。豔青她嫉惡如仇,做事衝動易怒,還是不要讓她發現你在這裡的比較好,你躲一下,我快速的打發了她!”
鄔宮看了一眼房間。
房間雖然不小,但卻沒什麼地方去躲。
李青蘿指著靠牆的桌子,伸手拽過了一張綢布,把整張桌子連同桌肚密不透風的全部蓋了起來:“就躲這裡!”
鄔宮有些不想躲,畢竟自己還又沒做什麼壞事。
李青蘿也看出了他有一些不情願,快速的彎腰吻住了鄔宮的嘴巴,用著幾乎是哀求的聲音說道:“求伱了,宮兒。”
鄔宮冷哼了一聲,鑽進了桌肚底下。
李青蘿趕緊拉平蓋在桌上的綢緞,最後又走到一旁,將自己昨晚沒有喝完的酒放在了桌麵上,又放了兩個酒杯,看了看,覺得沒有什麼破綻以後,轉身打開了門,朝著外麵說道:“豔青,怎麼了?我在這裡。”
滅絕滿臉醉意地走了過來,眼角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身上充斥著濃鬱的酒氣,看樣子喝了不少的酒。
“豔青,你怎麼了?”
滅絕沒有說話,隻是抱住了李青蘿,嚎啕大哭了起來。
讓我們把時間往回**幾個時辰。
滅絕師太,也就是方豔
青。
在昨夜從寧中則那裡離開以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睡。
腦海當中全是自己所看到,所聽到的那些畫麵和聲音。
本來想繼續賞月。
誰知,山中天氣多變,剛剛還是晴空**,眨眼之間就下起了滂沱大雨,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滅絕有些擔心跟隨著自己前來的那些弟子們窗戶沒關好受涼,畢竟這些弟子都隻能算是孩子,縱然從小習武,可孩子畢竟是孩子。
想著睡也睡不著,不如去照看一下。
誰知道,她的那些弟子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磅礴大雨給吵醒了。
正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自己。
可能她們也沒有想到,一向冷麵冷心的師父,居然會擔心她們晚上沒關窗戶導致著涼。
“師姐,孤鴻子是誰呀?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怎麼感覺你們好像都知道一樣?”
“噓,小聲一點,要是讓師父知聽到了,又要挨罰了。”
“師姐,沒事的,你就和我說說嘛。師父肯定已經睡了,我已經把這個問題憋在心裡,憋了好多天了。”
“是啊,師姐,我也不知道孤鴻子是誰,那天那天師父臉色很難看,你就和我們說說這是誰唄?”
年長一些的弟子,雖然被叫做師姐,但也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而已。
她架不住自己這些師妹們的軟磨硬泡,隻能說道:“好,我說可以,不過你們可不能到處亂傳,要是讓師父知道了,她得把我的皮扒了。”
“知道了,師姐你快說吧。”
“孤鴻子是咱們的大師伯,同時也是師父青梅竹馬的大師兄。咱們的師祖風陵師太去世的早......”
講完了有關於滅絕和孤鴻子的事情以後,小徒弟們一個個都被故事所感染,:“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