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閉嘴吧!”易大根摟住對方肩膀,捂著嘴就往裡屋拽。
沒一會兒,算上易大根帶來的燒烤,整整擺了一桌子菜。
紅燒鯉魚,燒雞,宮保雞丁,辣椒肥腸,油炸爬蚱……
好麼,一桌子全是硬菜。
聞著味,就知道吃著肯定也很不錯。
“這酒不錯,你們爺倆今天多喝點。”
見小芳嬸拿起易大根帶來的茅子就要拆封,吳世芳立刻丟掉煙頭,“不喝這個,沒啥味,你去櫃子裡,把年前從我老丈人那拿的那兩瓶肥酒找出來,今天喝那個!”
“喝那玩意乾啥,人家大根都給你帶好酒來了。”
“讓你拿你就拿,哪那麼多廢話!”吳世芳眉頭一挑,老爺們在家裡這一塊的氣勢,拿捏的死死的。
見小芳嬸眉頭都豎起來了,易大根強憋著,差點沒笑出來。
“這兩瓶就彆開了,你看我配喝茅子麼?回頭我給我丈人拿去,給他老人家嘗嘗鮮!”
這話一出,小芳嬸瞬間收斂了戾氣,眯著眼,很是自然的將他帶來的兩瓶茅子拎到了櫃子旁,換了兩個大綠瓶沒包裝的酒出來。
這番操作,直接給易大根乾懵了。
這也行?
給老丈人,我不會給嗎?
顯得著你?
“咳咳,不是買啤酒了嗎,喝點啤的算了。”郭碗尷尬的清清嗓子,“畢竟人家大根等下還要坐診。”
“你不懂,啤酒是衝酒用的,那玩意跟水一樣。”吳世芳笑吟吟的接過老婆遞過來的綠瓶子,“大根兒,這酒可是喝一回少一回了,也就你來,換彆人,想喝我都不給他拿!”
易大根:……
特麼的,這筆的臉還是老樣子,比他們老學校的土坯牆都厚。
兩千四百九十九一瓶的茅子,兩瓶加起來將儘五千塊,換你兩瓶加起來零頭都能買一箱的肥酒。
你特娘居然還讓我領情……
麻了!
易大根徹底麻了。
“怎麼著,你還不信啊?”吳世芳給他倒了一杯,“讓郭碗跟你說。”
“我姐夫說的沒錯,確實是喝一瓶少一瓶了,去年冬天,廠子就發不出來工資了,後來用酒抵的工人工資,不過你要喜歡喝,我家有很多,起碼三四千瓶。”
“哎,不說了,我老丈人也難啊,在酒廠乾了一輩子,眼看都快退休了,結果廠子倒閉了,老板帶著他小姨子跑了。”吳世芳歎了口氣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走一個!”
吸溜……
“嘖嘖,還是那老味道。”吳世芳眯著眼一臉享受。
易大根哭笑不得,也跟著喝了一大口。
彆說,這酒真的不錯。
和普通白酒不同,這酒綠如玉,裡麵加了黨參,圓肉,大棗,陳皮十多種藥材,而且還有蜂蜜,蔗糖,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白酒,說是保健酒更貼切。
入口甘甜,酒體豐滿。
彆看添了很多東西,但藥味感並不強。
就因為這玩意有點甜,所以小時候他們沒少偷著喝,一瞬間,就勾起了很多回憶。
他忍不住問道:“這麼好的一款酒,怎麼就黃了呢?”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聽我爸說,老板去澳島賭錢輸了不少,加上又是本地酒,宣傳不到位,反正這幾年效益就越來越差,最後就黃了。”郭碗無奈道。
易大根點點頭,若有所思。
要是自己想辦法把酒廠弄下來,讓張豔他們帶貨往外賣,是不是能打開銷路?
最重要的是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