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值守長老逐外客;南巡無奈改向東(1 / 2)

修魔有道 即墨若穀 8844 字 1個月前

不得不說,如李讓這種自幼從殘酷的鬥爭中摸爬滾打到現在的人,的確有其可取之處。

明明已經心態崩潰,魂魄搖動了,可硬是讓他挺過來了,七十來歲的人,居然還有鬥誌,光這一點都足以讓無數年輕人汗顏。

當然,後續之事,夜明已經不甚在意了。

因為他已經成功拿到了極品上屍之氣,厭。

如今,隻差皇帝身上的最後一道三屍之氣,他便集齊極品三屍、三毒之氣了。

隻是皇帝身上的氣還不好拿,畢竟是有全國氣運加身的存在,即便是現在的麥穗,也無法抽離出來,還需要等待時機。

搞定了李讓之事,夜明沒有急著離開皇宮。

由於現在大量宮人都集中在了宮中空地處等待出發,其他地方的人都少了。

夜明直接大搖大擺來到了皇宮酒窖。

在信君湖那裡灌滿的一河之酒,已經被他喝掉大半了,現在有機會將皇宮中的禦酒搜刮一波,傻子才不乾呢!

......

秦相府外,一個乾瘦佝僂,眼窩深陷,背負棗木拐,腰懸大葫蘆的老道被一群人恭敬地送了出來。

出來不久後,迎麵又遇到一人,這人是個無發無須無眉,身形肥胖的老僧。

兩人見麵,各自一禮。

老道說道:“秦相與天官命中本無此劫,不知得罪了何人,才遭橫禍,你我撥亂反正,也不知是福是禍。”

老僧道:“天下將亂,沒有誰能知道自己所行對錯,我等隻需做好眼下之事便可。”

老道點頭認可老僧的話,隨後看向皇宮方向道:

“昨夜皇宮有異動,可前去一探究竟。”

老僧頷首,兩人往皇宮而去。

還沒到皇宮,便見城牆外突兀的出現一大一小兩人,看樣子應該是用禦風符和隱身符出來的。

一大一小剛落地,正好和僧道兩人四目相對。

這一刻,鴉雀無聲,雙方互相看著,誰都沒有先說話。

閉著眼的夜明,雙眼微睜,重點在於老道腰間的大葫蘆。

很明顯,那也是一樣寶貝,就是不知可以裝多少酒。

對麵僧道也是一時拿不定這一大一小什麼來路。

皇宮可不是能輕易進出的,就是他們,也必須要有特殊法令才能暢通無阻。

雙方誰都不說話,就這麼乾看著。

夜明不知對方來路,打定主意,敵不動我不動。

麥穗本就話少,有爹爹在身邊,都懶得說話的那種,自然也是一言不發。

乾耗了許久,最終還是老道主動開口道:

“貧道正玄門越竹,為京城值守長老,見過道友。”

“貧僧金鳩寺通舟,亦是京城值守長老,見過居士。”

見對麵兩人自報家門,夜明頓時一陣牙疼。

這倆是當今正道名門的長老,某種程度上,算是修行界的“官方”人員,被他們撞到自己擅闖皇宮......

“哈哈哈,原來是正玄門的同道,真是巧了。

在下楊鹿鳴,與正玄門的衝準道長是至交好友!”

夜明熱情的上前,拉著越竹老道的手,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原來是衝準師侄的友人。”

越竹老道點頭,沒有被夜明的套近乎弄得不好意思開口,繼續問道,

“小友,你為何會從皇宮中出來?”

“實不相瞞,晚輩進皇宮,是為了偷酒喝。”

“偷酒喝?”

僧道兩人都是一愣,雖然知道這位不會說實話,可這個理由也太扯了,編都不會編個好的理由嗎?

“真的,不騙人!”

說著,夜明直接取出腰間葫蘆,打開酒塞,讓老道聞一聞,表示自己的“清白”。

越竹老道聞了聞,點頭道:

“的確是宮中禦酒。”

“等等,前輩,你一聞就聞出來了,莫不是?”

夜明一副促狹的神色看著越竹老道。

“咳咳,老道我也就這麼點愛好......”

越竹老道不好意思的乾咳兩聲。

夜明打蛇上棍,直接倒酒出來,和對方分享。

“好,果真是禦酒。咳咳,不對,小友,不管目的如何,擅闖皇宮都是不對的,更何況還帶一個小的在身邊,會教壞小孩子的......”

越竹老道吃人嘴軟,喝了夜明倒得酒,不好意思再多做責備。

一旁的通舟老僧問道:

“居士進宮,應該不止偷酒這麼簡單吧?”

“的確,主要是看一個老太監不爽很久了,順便把他收拾了一頓。”

夜明也沒有隱瞞收拾李讓的事,反正對方稍稍一查,就能查出來。

越竹老道皺眉道:

“小友,修行中人不該乾涉凡間事,就算此人名聲再差,再討人厭,等其死後,自會有陰司律條懲治,不該我等出手。”

“知道,知道,隻是稍稍教訓了下,那老太監一點事兒沒有。”

“當真?”

“自然。”

見夜明一副不怕調查的樣子,僧道二人對視一眼,老道留在這裡,老僧飛身進了宮裡。

知道要等一陣子,夜明穩如老狗,拉著越竹老道東扯西扯,說些有的沒的。

許久,通舟老僧回來,直接道:

“宮中禦酒的確失竊了,大監李讓也被嚇到了。”

說著,通舟老僧又問道:

“居士,前段時間,當今陛下被襲擊一事,可是你做的?”

“我沒有襲擊皇帝,我襲擊的就是那個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