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有一事彙報。”
“何事?”
“龐元魁根本就沒有叛變,而是打算接近住田晴鬥課長行暗殺之舉。”
“課長現在如何?”傅應秋罕見有些緊張。
龐元魁由警察廳特務股送去,若是住田晴鬥因此被殺,盛懷安難逃其咎。
若住田晴鬥重傷未死,隻怕傅應秋都要跟著遭殃。
由不得不緊張。
“好在池硯舟在場反應速度極快,拚死擋在住田晴鬥課長身前,遭受龐元魁重創卻保護課長沒有受到傷害。”
“好!”傅應秋壓根不在乎池硯舟生死,隻要住田晴鬥無礙就好。
但池硯舟若是未死,傅應秋對他自然刮目相看,甚至認為其很有功勞。
虛驚一場。
盛懷安說道:“課長對我們提出嚴厲批評,同時要求對綏化縣城警察署提出批評。”
“確實是我們疏忽。”
“綏化警察署方麵提供的信息,造成我們誤判。”
“但這不是我們誤判的理由,此事幸虧有池硯舟在場才沒有釀成大錯,不然住田晴鬥課長哪怕隻是皮外傷,你都難逃一劫。”
“科長所言極是,今日劫後餘生。”盛懷安承認傅應秋所說,今日他確實險些陷入麻煩之內。
“不幸中的萬幸。”
“池硯舟居功至偉,科長覺得要如何嘉獎?”
“特務股送去反滿抗日分子險些暗殺住田晴鬥課長,池硯舟不過是戴罪立功罷了,現在嘉獎是不合適的。且根據特高課所提供的細節情報,龐元魁手中握有玻璃碎片,此物何來?”
方才盛懷安將這些情況告知傅應秋。
“屬下已經命人前去調查。”
話音剛落便有警員前來彙報,說樓上房間內有一麵化妝鏡被扣在桌上,拿起一看內部鏡子破碎,缺少的部分則被龐元魁拿走行刺。
得知這個消息,傅應秋說道:“池硯舟負責押送龐元魁,讓其獲得武器,這同樣是工作失誤嚴重,豈能在這個時間嘉獎,讓住田晴鬥課長如何看待?”
傅應秋承認池硯舟有功勞,但失誤同樣明顯。
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彌補自己的失誤罷了,難道還值得大肆宣揚。
盛懷安承認傅應秋說的在理,可池硯舟根本就不清楚龐元魁的情況,是今日臨時接到命令負責交接。
且表現給池硯舟的狀態,便是對方投誠。
住田晴鬥願意接見更是證明這一點,導致池硯舟先入為主,對龐元魁降低警惕是正常表現。
最後力挽狂瀾你卻不能忽視。
可住田晴鬥這裡差點遇害,你特務股內就大肆嘉獎確實不妥,於是盛懷安便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