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便衣由警察廳內離開。
今日天氣極好,步行朝著醫院走去。
掛號排隊進入診室內,鄭可安見池硯舟很是不悅,麵色一寒說道:“出去。”
“鄭醫生對待病患,應當不該是如此態度。”
“你是病患?”
“顯而易見。”池硯舟將手中單子揮了揮,表示程序齊全。
鄭可安見狀頗為無奈問道:“哪裡不舒服?”
“心懷愧疚。”
“你要是影響我正常工作,我也有權利將你趕走。”
“這幾日失眠。”
“虧心事做得太多。”
兩人幾句爭吵門外病患、醫生等都有探頭,池硯舟索性上前將門關上。
等他再度回身時鄭可安已經換了一副麵孔,神色和善。
池硯舟眼神環顧診室露出詢問之意,鄭可安輕輕搖頭表示安全。
她從特高課回來後第一時間就檢查診室,且留有記號方便每日上班時判斷,是否有人暗中潛入診室內。
且會趁著關門換衣服的時間,對診室進行探查。
沒有發現任何監聽設備。
“需要重新認識一下嗎?”池硯舟麵對鄭可安其實較為放鬆,明知對方是組織同誌親切感油然而生,且代表會議一事就是由鄭可安送出情報。
故而所謂欲蓋彌彰,現在顯得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