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股長親自安排跟蹤監視理應不會輕易暴露,隻是我認為他們所擔心的紅黨有所察覺一事概率較小,不論是有代表登門或舊貨倉庫這裡的反應,足以證明其不知情。”
“會不會是偽裝?”
“接到會議通知人員出發前來冰城,這一路沿途紅黨想要聯絡其實不易,得知會議地址遭到泄露想通知亦是困難。
如此情況之下很難將消息告知途中代表,為確保他們不會進入埋伏陷阱內,紅黨隻可從冰城會議地址做手腳,借此通知前來成員出事。
可時至今日舊貨倉庫處未見絲毫異樣,途中代表陸續都將前來接頭,那便會落入我等視野之內,若紅黨察覺情況有變,豈會任由事態如此發展?”
陸言在得知沖喜大河、盛懷安安排跟蹤監視後,就已經無心再做言語上的爭辯,一種自大到不屑於爭論的感覺。
進入房間同屠博解釋才話語漸多。
池硯舟旁觀聽到這番言論暗自點頭認為邏輯正確,但盛懷安、沖喜大河所擔憂同樣沒錯。
正如盛懷安話中所言,情報工作內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紅黨反其道而行之?
未嘗不可!
確保不會暴露的情況下,理應安排跟蹤監視,這是盛懷安、沖喜大河的自信。
且他們所做,沒有帶來任何不好的影響。
你此刻不能判斷誰對誰錯,僅是選擇不同、習慣不同、方式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