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
宴賓樓門前分道揚鑣。
因新京一事兩人理應疏離,日後若無消息則減少會麵次數。
臨彆前舒勝說道:“等有消息時,我再聯係你。”
“有勞舒兄。”
各自乘人力車離開,回到家中稍作閒聊進房休息,徐妙清問道:“舒主任態度如何?”
“答應幫忙。”
徐妙清心知此答應非彼答應,但能解決問題便好。
一覺醒來日常訓練結束前去警察廳報到,後便隻身趕赴香坊區《黑龍道館》。
與此同時新京警察廳嘉獎電文,發至冰城警察廳。
廳內對池硯舟表現提出表演。
令特務科出麵嘉獎。
盛懷安手持電文坐在傅應秋辦公室內,口中說道:“新京電文寫的倒是花團錦簇。”
“潘堅誠此人老毛病難改。”傅應秋對潘堅誠此舉亦是不喜,可並非同廳為官難以懲戒。
“此等手段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錢。”
“也不怕哪日看走眼,因此丟了性命。”
“他所挑選之人皆是權勢不足之輩,難有走眼之時。”
不提潘堅誠這等惹人心煩之流,傅應秋轉而說道:“股內警員池硯舟倒是表現不俗。”
“尚可。”盛懷安自是臉上有光,謙虛之言。
“他回來後在忙什麼?”
“應是繼續調查金生恵太遇害一事。”
“金生恵太遭遇確實疑點重重,看樣子池硯舟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傅應秋對其態度較為滿意。
盛懷安對此沒有言語,並非不滿池硯舟,而是對金恩照心有不悅。
暗中調查金生恵太是他親口下令,金恩照雖不願意但也應認真執行命令,可卻有些敷衍了事之感。
彙報調查無果盛懷安沒有批評,卻也從未說過放棄調查,但在池硯舟沒有回來前,金恩照這裡基本上是放任不管的狀態。
其實金恩照沒有猜錯盛懷安的心思。
初步調查沒有進展,盛懷安確實也不打算再繼續深入,可他又沒有明確說這句話,那金恩照不是擅作主張是什麼?
其實是盛懷安變了心。
按照金恩照所想兩人默契十足,早年行事多是如此,殊不知盛懷安如今對他工作能力產生質疑,心態便也有了細微變化。
沒在傅應秋麵前提起此事,盛懷安問道:“是否還要繼續追查?”
“查!”傅應秋也覺得應該調查,畢竟情況確實不同尋常。
“是。”
後傅應秋針對嘉獎一事做出安排,便是金錢勉勵。
倒是簡單直接。
警銜此番不好提升,再升一級便同金恩照等隊長同級,且短短幾個月接連兩次太過頻繁。
職位也難有變化,自然是錢最為實在。
……
……
香坊區今日有集會較為熱鬨,池硯舟穿過人群進入《黑龍道館》。
幡田海鬥便是在等其過來,但此番好似沒有看到一般,自顧自練習。
池硯舟主動上前說道:“今日又來向師兄討教。”
“嗯。”
隨著練習、探討,幡田海鬥話語便忍不住的增多,池硯舟則是能學儘學。
但下午他麵色愁苦坐在台階上道:“隻怕後幾日難有時間向師兄請教。”
“習武最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師兄教訓的是,隻是股內任務不得寸進,股長、隊長給予壓力很大。”
日滿增強冰城警察力量指日可待,在此之前應解決金恩照獲取隊長職位,故而在永川友哉處不可耽誤太久。
因此今日池硯舟便主動提及。
“還因金生恵太一事?”幡田海鬥問道。
“正是。”
“抗日反滿分子殺害日本人有何好調查的,殺回來便是!”
“師兄有所不知,金生恵太死的蹊蹺……”
“這等事情我懶得聽你講述,不過此前聽師傅念叨過幾句,但我卻不知下文,你若真想知道我同你一起去問問。”
幡田海鬥打斷話語卻帶來意外之喜,池硯舟順勢說道:“感激不儘。”
“跟我走。”
一同前去見永川友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