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此前兩人都不曾提及這方麵。
如今池硯舟想再查此處,在方言看來無非是儘人事聽天命。
畢竟已是查無可查。
結賬離開早餐店鋪,方言帶路先行去師道大學。
焦蘊藉在師道大學有專屬獨立辦公室,可見校內地位不俗。
與鄭孝胥舉薦而來也有關係。
校內負責人用鑰匙將房門打開說道:“方隊長離開時將房門鎖上便好。”
“有勞。”
學校人員便轉身離去,畢竟特務股調查不宜旁人在場。
見池硯舟已經開始四處查看,方言坐在一旁道:“股內對辦公室做過詳細勘察,未能發現任何可疑之處,密道暗格更是不可能存在。”
這等言論池硯舟充耳不聞,仔仔細細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就連焦蘊藉書架上近百本藏書,都拿下一本一本檢查。
看其不甘摸樣,妄圖最後時刻扭轉戰局,方言覺得可悲。
但也從他身上看到亂局之下普通人員的影子,一時間竟有些“狡兔死,良狗烹;高鳥儘,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的傷感。
卻也轉瞬即逝。
特務股警員少有多愁善感的善男信女,刹那間的感受已是難得。
一早上池硯舟都在辦公室內進行搜查,其細致程度可謂一絲不苟,甚至屋中栽種綠植的花盆內,泥土都被池硯舟傾倒而出,泥塊都要碾碎開來檢查。
見狀方言覺得對方有些魔怔。
卻也聽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