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池硯舟與其同住,意思不言而喻。
後跟隨警員由中央飯店前去新安排住所,池硯舟、徐妙清未有吵鬨。
方言目送警員等人離去,回到潘堅誠身旁。
“股長,池硯舟、徐妙清二人並未有過激言行。”
“倒是沉得住氣。”
“看來池硯舟早就知我等想法,不願讓我們如意。”
“鄭良哲、新京警察廳確實都不宜無故招惹。”
方言無奈說道:“不僅他們二人,其餘人等背後關係同樣錯綜複雜,不然僅剩六人大可直接用刑審訊。”
新京不便之處就在於此。
人脈網絡,盤根交錯!
“其實日本長官暗中授意可以用刑審訊,各方壓力會幫我等承擔。”
“那既然如此也不必找尋住所負責看押,乾脆直接關押進入審訊室內,依次用刑審訊不怕他們不招供。”
聽方言如此建議,潘堅誠微微搖頭:“日本人想抓到凶手為稲荷琥珀次長報仇,惡人便要讓我特務股警員來做,各方壓力他們當然會幫我們應對,可就怕集腋成裘。
今日得罪五人,明日得罪三人,天長地久仇家遍布,日後真遭難隻怕都會落井下石,甚至其中若有時來運轉之人,反倒成為禍害根源。日本人能護一時,難護一世。”
確定對方嫌疑用刑逼迫開口,潘堅誠不會猶豫。
嫌疑人無權無勢,用刑審訊更是手到擒來。
可現在情況顯然不同,特務股本就得罪人,若再無節製樹敵太多,雖是日本人樂意看到場麵,卻存在隱患。
潘堅誠很明白日本人不喜歡看特務股警員講人情,更希望他們凶殘的像是一條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