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係鞋帶做出信號通知。
再到警員趕赴冰城醫科大學進行抓捕,中間所隔時間很短。
組織能否快人一步此刻真不好講。
唯有等待。
大概過去二十幾分鐘裴自明再次現身,口中說道:“龐芝現在不在校內。”
“不在?”
“向同學打聽得知,她今日離校購買紙筆。”
“何時離開?”
“今日課業結束後離開,在你們來前不久。”
“來前不久?”金恩照有些心中生疑,如此湊巧是否有所問題?
可就在眾人心中思緒擔憂之際,突聽得後方傳來一陣騷動,一路邊攤位被撞翻在地,攤主拉住罪魁禍首大聲嗬斥。
被拉住之人,遠觀摸樣便是醫科大學女學生。
裴自明舉目眺望說道:“好似正是龐芝。”
“追。”金恩照一聲令下警員不顧校門前影響,撥開人群衝了出去。
攤主蹲在地上收拾散落一地的貨物,龐芝卻不見蹤影。
金恩照對其問道:“方才的人呢?”
“你們是?”
“警察廳!”
攤主一聽乃是警員急忙攤開手,掌心握有十幾塊錢,口中解釋:“那人撞翻我的攤位我本意讓她幫忙收拾,若有影響售賣的貨物則讓她原價買走,可誰知她自己掏出一把錢硬塞給我,可不是我訛她。”
其餘警員沒做停留,前去抓捕。
金恩照、池硯舟則多做詢問。
攤主還以為是覺得自己訛錢,此刻結結巴巴辯解。
“她為何撞翻你的攤位?”池硯舟等人對錢絲毫沒有興趣。
“這姑娘本走的好好地,但不知為何突然駐步不前,望著校門口好似在想什麼,後就猛地轉身想跑,但步伐匆忙且慌亂,就撞在我的攤位上,後感覺是有什麼事情非常著急,一把錢數也不數塞給我就跑遠。”
聽聞此言,池硯舟心知乃是組織故意為之。
龐芝要跑掉,卻不可讓盛懷安覺得乃是組織知曉背後陰謀,不然則不能爭取寶貴時間。
需假意好似發現警員,匆忙逃離。
故而池硯舟順勢說道:“龐芝可能看到我等在校門前。”
“她認識我們?”
“此前調查安瓿瓶一事多有出現,龐芝作為紅黨冰城市委外圍組織成員,理應對我等身份更為敏感,或許當時便已經記下。
其次則是紅黨外圍組織接二連三出事,龐芝等外圍成員或通過暗中渠道知曉危險,警惕性更是居高不下,今日也易發現我等生麵孔。”
池硯舟所言確實有一定道理。
見此情況金恩照說道:“務必將人抓到。”
“是。”
二人從攤位前離開參與抓捕。
實則警員人數足夠,金恩照作為帶隊行動指揮,自是不必衝鋒陷陣。
池硯舟不想破壞組織計劃,也就跟隨金恩照一道。
但追捕最後必然難有收獲。
方才之人是龐芝?
肯定不是。
因此那人不會跑,隻會在警員看不見的角落,換身衣服出來。
大搖大擺從警員麵前經過,你也認不出來。
因所有警員現在都一門心思的抓捕龐芝。
也隻有龐芝才會匆忙逃離。
且龐芝麵容警員通過照片知曉,導致現在目的性太過明確,旁人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正如池硯舟猜測般,追捕持續很久,未能將人抓獲。
龐芝如同人間蒸發,不見蹤跡。
金恩照臉色陰沉。
後隻能收隊回警察廳特務股,向盛懷安做彙報。
“未能抓到人?”盛懷安語氣明顯不悅。
此番不敢解釋,金恩照隻能一五一十彙報當時情況,後便低頭不語。
順藤摸瓜!
如今藤斷於此,該當如何?
可聽聞金恩照描述今日僅是湊巧,龐芝回校時偶然發現特務股警員,這才慌亂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