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有動靜,手上敲門力度增加。
可隨即裡麵傳出一聲爆喝:“今日無課,前來乾嘛?”
脾氣古怪!
金恩照算是領教,僅是敲門詢問,便就如此。
“石水拓也老師誤會,我們是警察廳特務股警員,今日前來有事情請您幫忙。”
“滾!”
“還請老師開門,我是您的學生池硯舟。”
門被猛地拉開,裡麵出現一位蓬頭垢麵之人。
“我不管你是誰的學生,也不管你是什麼人,說了不幫就是不幫,再不滾小心我不客氣。”
石水拓也絲毫不講情麵。
金恩照見狀眉頭蹙起,此刻都懶得開言。
還是池硯舟硬著頭皮說道:“老師您不記得我了?”
“你是什麼東西?”
難聽。
池硯舟還是一臉笑意。
“想請老師幫忙破譯一份密碼。”池硯舟雙手將檔案袋遞上。
聽到破譯密碼一詞,石水拓也眼神猛地收緊,一揮手將檔案袋扇走。
幸虧池硯舟抓得緊,不然都要脫手飛出去。
“滾蛋。”
可池硯舟卻好像看到希望。
“加密情報我放在老師您辦公室內,還望老師得空時幫忙破譯,聽聞老師早年乃是密碼專家,成功破譯情報不知幾何……”
池硯舟側身進入辦公室內,欲將檔案袋放下。
口中不停出現破譯、密碼、專家、情報等字樣。
石水拓也神色越發難忍,後直接衝進辦公室中,抓住池硯舟的衣領,同時拉住檔案袋要將人弄出去。
兩人拉扯之間。
檔案袋應聲而碎!
直接成了兩半,二人手中一人一半。
池硯舟口中驚呼,石水拓也將他推出門外,後將另一半檔案袋直接扔在他的臉上。
額頭都被砸紅。
金恩照見狀知道恐怕要腫。
雖是檔案袋,但其邊角很是堅硬。
池硯舟來不及觀察額頭傷勢,急忙蹲在地上將加密情報撿起,後無辜看著金恩照。
“算了。”金恩照覺得不必強求。
且石水拓也已經關門。
對方是日本人,他們還能威脅不成?
池硯舟無奈歎了口氣說道:“沒能幫上隊長。”
“你的提議對我已經幫助很大,股長知曉便可,石水拓也老師不願幫忙,並非我們可以左右。”
“隊長言之有理。”
“你額頭傷口是否要處理一下?”金恩照問道。
池硯舟伸手一摸,疼的嘴角一咧。
“他下手夠重的。”
“你應該慶幸他沒有砸中你的眼睛,不然怕都要瞎掉一隻。”金恩照是親眼得見石水拓也用力之重。
“我去校醫務室消毒、消腫一下。”
這個位置比較明顯,雖是小傷但不處理影響不好。
校醫務室池硯舟輕車熟路,帶領金恩照前來,後開始處理傷口。
金恩照則在外麵等待。
結束之後醫護人員收拾醫療廢品進行處置,池硯舟躲在布簾之後,將被撕開的加密文件拿出拚湊鋪在床上。
後掏出微型照相機進行拍照。
與醫護人員僅有一簾之隔,此舉驚心動魄。
可卻是池硯舟難得機會。
故意激怒石水拓也,拉扯之間趁機撕開檔案袋,那麼封條也就不複存在。
借著處理傷勢的機會,進行拍照。
環境的緊張程度池硯舟很難用言語表明,他隻知道當自己將照相機收起來,把文件重新分彆裝入碎裂的檔案袋內。
他手掌心全部都是汗水。
剛做完這一切,醫護人員就將簾子拉開,晚上一秒隻怕被當場發現。
緊張!
池硯舟卻強裝鎮定從校醫務室離開,整個人身子都有些暈。
甲狀腺激素、多巴胺、腎上腺激素一時間分泌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