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報股長。
等待定奪。
如此安排皆大歡喜。
池硯舟大費周章便是求此結果。
楊順則問道:“咖啡店內之人,是否繼續跟蹤監視?”
“且先暫停。”金恩照認為目前情況較為撲朔迷離,應等盛懷安給出指示後方可行動。
再者今日能獲悉陸言一事,隻怕短時間內應不會再有異動。
低頭查看腕表,池硯舟開口:“不知股長是否還在廳內。”
“理應尚在,先行回去。”
鐵嶺街距離警察廳不遠,三人快步趕往。
未曾再去尋人力車耽誤時間。
急行至警察廳前,方見盛懷安由石階向下。
“股長。”金恩照上前阻攔。
“這兩日不見你蹤影,跑什麼地方去了?”盛懷安心知對方乃是去躲清淨。
“屬下有重要消息彙報。”
“重要消息?”
“是。”
再看其背後跟隨池硯舟、楊順二人。
盛懷安回身朝警察廳內走去,口中說道:“跟我來。”
一行眾人進入股長辦公室,盛懷安都不曾回到辦公座位上,便直接開口詢問:“什麼情報?”
“此前糾纏科長之人,屬下發現他與陸言私下有所會麵。”
聽聞此言盛懷安未立即開口,反倒緩步行至辦公桌後落座,神色陷入思考。
秋誌用私下會見陸言?
“你如何知曉?”
“屬下不敢隱瞞,乃是跟蹤監視對方。”
“為何跟蹤監視?”
“見其行為詭異。”
“何來詭異?”
“科內明明態度明顯不願調查,可偏他不依不饒糾纏不休,既然如此何不自己下場打探一番,每日跑來磨洋工有何意義。”
金恩照此刻說法,皆是池硯舟先前言論。
他照搬借來使用。
長官便是有此等好處,池硯舟臉色不見任何變化,理所應當!
聽此言盛懷安不得不說金恩照有些腦子,確實可算作疑點。
至於不彙報,私自調查一事沒有專門去提。
眾人心知肚明。
秋誌用時常來特務科煩人,卻暗中同陸言見麵,盛懷安心中當即已經有所猜測。
看著麵前幾人好奇神色,他並未出言解釋。
而是開口道:“你們連夜去一趟鄭可安所在醫院,詳細調查除卻警察廳之外,可還有人打探蘇良材一事。”
“是!”
金恩照立刻帶領池硯舟、楊順朝著醫院趕去。
路上池硯舟分析說道:“隻怕不好調查。”
“鴻爪雪泥、蛛絲馬跡,豈可沒有蹤跡可尋,無非有人遮掩罷了,今日得股長親令我等不必客氣。”
“隊長所言極是。”
等待三人離去,盛懷安拿起辦公桌上電話。
“科長還在廳內嗎?”
“讓科長稍等片刻,我有事彙報。”
“好。”
傅應秋今日開會時間較晚,還未離開警察廳。
盛懷安前去當麵彙報。
“報告。”
“進。”
“科長。”
“坐下聊。”
坐在會客沙發之上,警員為其斟茶一盞,盛懷安卻無心品茶,而是輕聲道:“股內警員調查發現,秋誌用與南崗警察署特務係主任陸言,私下有接觸。”
傅應秋神色不變,端起茶杯問道:“私人關係會麵,還是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