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伸手將槍接過來,對著靶子連開三槍,槍槍命中靶心。
“穩!”
“手臂、手腕、肩旁,最重要的是心,都要穩住。”
“開槍前一刻你先閉眼,那你直接蒙著眼睛打不就完了。”
漫漫低頭不敢反駁。
心中卻覺得池硯舟槍法很好。
死靶子!
不會動!
距離又近,這玩意打不中才是麻煩。
“練!”
中午都未吃飯,一直到下午兩點左右。
漫漫覺得自己手臂都難抬起。
伸手將槍接過,壓好子彈收起,池硯舟開口:“今日便到這裡,槍械訓練結束,你做暗探主要工作乃是打聽情報,用槍的機會不多,知道怎麼開就行。”
“多謝池警官。”
“今日培訓結束,你可直接回薈芳裡。”
“下午不繼續接受培訓嗎?”
“你倒是積極。”
“我想早日手刃仇敵。”漫漫眼神無比堅定。
此女確實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可偏選擇做了漢奸,那對組織以及抗日局麵而言,自然是起到反作用的。
阻攔自是困難。
且看日後如何限製,再加以利用。
至於說提前扼殺?
毫無意義。
冰城地方警察學校、冰城學院等地出來的學員,各個都比漫漫具有威脅,提前扼殺在搖籃裡你殺的完嗎?
再者漫漫被特務股選中做暗探一事,僅有幾人知曉。
她突然被鋤奸,反倒麻煩。
“既然如此,下午便執行槍決。”
“下午?”
“你不是迫不及待嗎?”
漫漫確實急切,可突然聽聞下午也是有些意想不到。
“猶豫?”
“沒有。”
“很好。”
其實盛懷安的意思就是讓漫漫先見血,這對後續的培訓有幫助,且也讓她明白沒有回頭路可走。
回到警察廳。
抓住想要逃避的楊順,讓其帶漫漫去吃飯。
後池硯舟找盛懷安,詢問是否可以下午執行槍決。
這四人毫無用處,何時槍決根本無所謂,盛懷安便讓他自己看著安排。
吃過飯後。
申請一輛卡車,由楊順等警員負責押送,前往郊外進行槍決。
漫漫坐在車內一言不發。
來至槍決地點,將人拉下車。
四人被警員按著跪倒在地,他們也知即將麵臨什麼,可是早被五花大綁,嘴巴也緊緊堵住。
彆說反抗,掙紮都難。
示意楊順將槍遞給漫漫,池硯舟對其說道:“走得近些。”
握著槍漫漫緩緩來至對方身後,舉起槍對準仇人後腦,手卻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心中恨意滔天不假。
可真要殺人時,豈能乾脆利落。
池硯舟上前一把握住漫漫顫抖雙手,口中譏諷:“看來你姐姐死的還是不夠慘。”
“你姐姐當時在馬車後麵的慘叫,你沒聽到?”
“還是說耳朵早早就被你自己捂住?”
“是不是躲在角落捂住耳朵,心裡慶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