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她不問,池硯舟都不敢問。
從元和裡搜查出來的財物,最後去往何處?
那不是他們應該關心的問題。
楊順跟在他身邊走進警察廳,嘴裡不安說道:“本是打算還未正式入職先執行任務立功,可此番居然被漫漫姑娘欺瞞還未識破,表現可謂是失誤重大,這會不會引得股長不喜?”
“她以有心算無心,莫說你沒有察覺,特務股內何人有所察覺?”
“可我畢竟每日同她親密接觸,有所不同。”
“你也算是為了股內任務勇於獻身,沒有功勞尚有苦勞,股長豈是小肚雞腸之人。”
“聽池兄如此說我便安心。”
“今日事忙應當不會管你,明日可能就會安排你入職,此事權當曆練,日後定要牢記教訓。”
“多謝池兄指點。”
因沒有正式入職楊順下午便從廳內離開,房屋雖整理妥當但因這幾日沒有夜裡睡過,爐火之類的取暖設備還未置辦,趁著下午全部弄好,晚上就能在內休息。
冰城如今天氣沒有取暖之物,可真是難捱。
晚上收工從警察廳離開。
池硯舟繞行地德裡將情報投入,說的便是漫漫被發展成為暗探一事。
暗探、密偵的情報也是重中之重。
雖組織同誌不會無緣前去薈芳裡等地,但為任務行動怕也會偶爾接觸,不可不防。
回去路上池硯舟覺得目前警察廳內的潛伏工作,進行的還算順利。
雖前期磕磕絆絆多有波折,甚至於遭受幾次凶險。
但就眼下情況而言,完全可以接受。
且不說盛懷安內心深處對金恩照已有不滿,單人脈、班底池硯舟也在暗中進行。
人脈目前發展舒勝。
班底則是吸納楊順,後續也可從漫漫處下手。
看似單薄可笑,卻是大廈基石!
兩夜未歸。
徐妙清自是擔憂。
見池硯舟完好無損回來,懸著的心方才落地。
隻是他們所從事工作多有此類情況發生,僅能儘力去習慣。
吃飯期間徐南欽沒有提及陸言調查商戶一事,可見未被為難,池硯舟就沒有再問。
免得行為異常。
反倒徐南欽提起商會會長人選一事說道:“日本人想要繼續從彆處調人來擔任會長,可冰城本地商會成員想要從他們之中選舉,現在反倒是僵持不下。”
早年日本人剛占領三省時,是讓當地本土德高望重之人,擔任商會會長、治安維持會會長等職務,以求更快且高效的穩定局麵。
但經過這麼多年的控製,局麵已經穩定。
此刻日本人更多是想分化力量,免得日後不好管理。
隻是利益當前肯定會遇到阻礙,實屬正常情況。
“伯父樂意見到何種情況?”
“不管是從當地選舉,還是從外麵調任,其實對我們這種小打小鬨影響不大。”
“也是。”
“再者店鋪經營困難,我已經在考慮轉型一事。”
聽到徐南欽突然說要轉型。
徐妙清、池硯舟皆是沒想到。
“爹你想通了?”徐妙清問道。
“不是爹想通了,是這行情讓爹不能再執著下去。”
“早就該聽我的。”
“吃飯。”池硯舟適時開口。
徐南欽此前提議上麵已經同意,此刻算是給徐妙清、池硯舟打個招呼,免得到時候突然變動顯得奇怪。
吃完飯回到房間內,徐妙清說道:“看來我們確實是想多了,爹不願意關門或許是情懷導致,此刻見真的難以挽回頹勢,還是做出了理智選擇。”
“這也算是好消息,多想一些對我們來說是應該的。”
“嗯。”徐妙清明顯可見是舒緩了口氣。
畢竟若是徐南欽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