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瞞不過池兄。”楊順笑著說道。
將房門關上楊順低聲輕語:“漫漫其實最先被賣給人販時,恰巧遇上好心人解救送回家中,隻是人販後來找上門去讓她家裡人退錢,她心軟擔心家中親人遭遇報複,便又主動跟著人販離開。”
漫漫此舉很傻。
卻實屬無奈。
哪怕被家裡人販賣,卻還顧念親情。
此行為很難簡單去評價,因此池硯舟隻是繼續詢問:“你認為與此事有關?”
“漫漫姑娘心頭最為內疚之事,便是當年營救她時,一位女中豪傑因此喪命人販之手,她卻又回到人販手中算是令其白白身亡,這些年每每想起此事都五內煎熬。”
還有此等秘聞?
池硯舟聽罷若有所思,片刻後說道:“毆打漫漫之人並非前去群仙書館嫖客,極有可能是當年營救她之人,見其又在煙花巷柳之地自甘墮落,悔恨同伴為此等女人而亡,才會憤怒發泄鞭打於她。”
楊順見池硯舟同自己想法一樣,更加堅信沒有下錯注。
“我也有此猜測。”
“可很多地方解釋不通,漫漫心懷內疚想隱瞞保護此人很好理解,可既然如此想法,為何還要在燕股長麵前說出腋下槍套一事。”
這便是最為不合理的地方。
槍套?
燕季同能看出端倪,可卻需漫漫印證。
她若一口咬定並非槍套皮帶,燕季同如何敢確定,且還能精準到m3腋下槍套?
楊順同樣疑惑:“我也一直想不通這一點,或許此人毆打時沒有表明身份,燕季同詢問時漫漫也沒反應過來,而是等到事後才意識到問題所在,故而在特務股進行調查時選擇隱瞞?”
“牽強!”池硯舟認為這樣雖可以解釋,但未免牽強附會。
畢竟燕季同詢問時,漫漫就已經表示乃是因為花柳病造成的這一切,前後已然自相矛盾。
若不清楚身份為何隱瞞?
若清楚身份為何要告知?
池硯舟此刻隱覺事情很不簡單,背後似有一張無形大網。
“過兩日將此事告訴金隊長。”池硯舟說道。
楊順同他密談是想看能否有機會私下立功,可如此撲朔迷離彆說立功,池硯舟都怕陰溝裡翻船。
那既然如此,為何不讓金恩照前來探路?
真出問題便是對方責任。
此消彼長!
我可以不立功。
但隻要你一直犯錯。
與我立功也無區彆!
楊順明白池硯舟深意當即說道:“那我明日就彙報隊長。”
“群仙書館同漫漫接觸時你也要多加小心,此事恐怕並不簡單。”
“明白。”
“先收拾屋子,今日爭取結束。”
“不勞煩池兄。”
“閒來無事。”
幫著楊順一同擺放家具,一天時間便也徹底結束。
跑了一趟旅店將行李拿來,今夜就可在屋中休息,不過楊順已多日留宿群賢書館。
傍晚他則再度前去,池硯舟返回警察廳。
今日城外搜捕警員回來彙報,果然是沒能找到逃離凶手,至於商會會長所攜帶隨從,也被控製接受調查審訊。
畢竟工作出現如此巨大疏漏,是否存在裡應外合之可能?
金恩照見池硯舟回來,上前說道:“調查商戶一事被交由陸言負責。”
此事他也想負責。
池硯舟勸誡道:“商戶泄露商會會長地址信息,可能背後根本不是反滿抗日分子,而是利益爭奪的借刀殺人。股長故意讓陸言負責,是因他心高氣傲不將旁人放在眼中,既能查明真相又不必擔心特務股得罪人,這是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