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酒瓶直接前往警察廳。
金恩照見狀問道:“你這是?”
“今日下葬,全當送行。”池硯舟言語坦蕩。
盛懷安都敬佩願給薄棺一口,池硯舟同樣心生敬佩備以薄酒有何不可?
對此金恩照毫無興趣,他可是因此受到牽連,卻未阻攔池硯舟舉動。
畢竟股長尚且如此,你攔著池硯舟莫非認為股長做的不對?
“屬下今早不等楊順前來彙報,先去處理屍體下葬一事。”
“你且去忙。”
“是。”
警察廳報到結束,池硯舟前去棺材鋪。
選了一口最為簡單的素棺,鋪子內便有無需等待。
同時雇傭馬車攜帶棺材來市立醫院,找到昨日醫生表明身份提取屍體,出於人道主義醫生已經將屍體傷口再度縫合。
在醫院門前入殮,後啟程前往城外。
發卡已被順勢放入棺木內。
到地方之後聘請車夫一同挖墓穴,天寒地凍極為困難。
可車夫動作一絲不苟,因他知道下葬人員乃是抗日反滿戰士,車夫用自己無聲的行為儘一份力。
見狀池硯舟突然欣慰。
元碩為之付出生命的事業,值得!
將墓穴挖好抬棺下葬,後填土掩埋。
等墳塋凸起池硯舟將酒瓶打開,濃烈白酒被倒在地上,他心中請元碩飲個痛快。
車夫站在一旁神情肅穆。
池硯舟並未過多留戀便返程,他會繼續為偉大事業奮鬥,至死方休!
下午回到警察廳,他前去向盛懷安彙報工作情況。
得知人已下葬盛懷安讓他申請經費,棺材價值幾何,雇傭車夫花銷多少等等,後呈上會審批報銷。
從盛懷安辦公室離開,前去尋金恩照。
“隊長,楊順今日彙報可有進展?”
“讓他前去群仙書館俘獲芳心,現如今張口閉口漫漫姑娘珠玉蒙塵,言本不應該出現在薈芳裡,如今依然出淤泥而不染,花柳之病纏身還出淤泥而不染,我都怕是他對人家情根深種。”
聞言池硯舟同樣皺眉。
楊順看起來自是聰明人,豈會犯如此錯誤。
“是否需要屬下前去敲打一番?”
“便是等你回來前去敲打,免得最後貽笑大方。”
“屬下這就去。”
“一起。”
“是。”
兩人由警察廳離開前去馬家溝區成子街,想問問楊順究竟什麼情況。
至於此刻徐南欽正在接受,南崗區警察署特務係主任陸言的問話。
去過新市街的商戶都要麵臨詢問,陸言打算先從嫌疑不大的人進行排除,後便可專心負責重點嫌疑人。
“是商會會長派人來接我前去。”
“當日是你第一次,知曉商會會長所在地址嗎?”
“正是。”
“可曾向人透露過?”
“因未能回答滿意惹得會長心中不喜,離開時都沒安排輛車相送,又豈敢妄言會長之事。”
時間線上徐南欽是清白的,陸言今日來隻是例行公事。
稍作詢問便帶著警員離開,因他心中也不願被盛懷安說是針對池硯舟。
他真看不上!
目送陸言等人離去,徐南欽心中思緒萬千。
商會會長被人暗殺死亡!
池硯舟要求陪同自己一起前往?
這兩件事情是否有聯係?
你說沒有聯係,可池硯舟確實較為主動。
雖說是關心他避免被商會會長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