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股長。”
等眾警員各司其職金恩照這才問道:“荊鵬舉不打算配合,我們如何展開調查?”
“先審廣天和。”
就在盛懷安打算審訊廣天和時,呼蘭縣警察署司法係主任登門,言辭激烈表示不可用刑,不然就是屈打成招。
雖說廣天和是自己小舅子。
但司法係主任壓根也不想管,不過署長發話讓他來鬨,那自然不能不來。
意思顯而易見。
不可刑審!
如果盛懷安一意孤行,荊鵬舉可率領警員搶人,你屈打成招就是汙蔑警察署,他們搶人是製止你犯錯誤,可不是以下犯上。
但又擔心廣天和受不得半點皮肉之苦。
或許稍微用刑就簽字畫押,才令司法係主任前來警告。
“乾脆將廣天和帶回警察廳再審?”金恩照見目前這種情況,覺得不如先撤。
“帶走容易,定罪難!”盛懷安看著呼蘭縣夜晚的街道出言。
想帶人回去,警察署攔不住你。
可離開之後廣天和不管承認什麼,都可當做屈打成招而造成的冤假錯案。
荊鵬舉找找背後關係,自然會有人出麵和稀泥。
到時特務科這裡不明不白,憑添惡心。
盛懷安打算先在呼蘭縣查,既然不讓用刑,那便不用刑。
“帶廣天和過來。”
很快廣天和被帶來,盛懷安還沒問,他便主動說道:“那錢就是我的,我自己之前賺錢藏起來,有什麼問題嗎?”
看來背後確實有高人指點。
“你生意不是都賠錢了嗎?”
“我是有掙有賠,後來覺得風險太大,索性收手不乾。”
“這錢你做生意時存的?”池硯舟順勢問道,因他了解呼蘭縣的情況,盛懷安允許他參與審訊,且必要時可以發言。
“對啊。”
“但我看這錢上麵印的發行日期是去年,你早就不做生意了,這錢自己印的?”池硯舟笑著問道。
他的問題讓廣天和一時間難以作答,最後說道:“後麵又存入了一部分。”
“不是一部分,這些錢全都是去年的新錢。”
警察署讓廣天和一口咬定,承認錢就是他的。
可現在被逼問的有點說不明白。
廣天和自己心裡也冤枉,明明不是我的,我現在承認是我的都不行。
心裡暗罵警察廳假模假式。
你們設計陷害我,現在還審訊個屁。
“反正就是我的錢。”廣天和也不解釋,就說是自己的。
“你的錢總要有個來路吧?”
“撿的。”
“什麼地方撿的?”
“大街上。”
廣天和現在就承認是自己,來路他不說。
因為他已經和自己姐夫說了,他找魯文林貪墨經費的事情,姐夫罵他蠢。
不是說貪墨經費蠢。
而是說找紅黨潛伏人員幫你貪墨蠢。
但此刻也能利用起來,警察署這邊處理幾日,到時就說是貪汙了經費,然後就成了警察署的家務事,關起門來處理。
又不能用刑,廣天和現在死豬不怕開水燙。
詢問幾句沒有作用之後,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