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我也要警官相稱?”
“那就池兄。”
“好。”
楊順年輕僅有十九歲,待人接物不如其他警員老練,但本就是用來應付池硯舟的,警察署倒是無所謂。
“你家不在呼蘭縣嗎?”池硯舟坐在警察署內的會客室,同楊順閒聊。
“在下麵的屯子裡。”
“那也不遠。”
“放假時可以回去看看。”
“過年沒回去?”
“初一放了兩天假,帶家人去冰城逛了逛。”
“你這比我們好些,我們過年都在寒風暴雪中度過。”
閒聊幾句池硯舟問道:“不知道現在警察署內的搜捕,以及內查工作進展如何?”
“搜捕隊伍已經進山多日辛勞,卻不曾有消息傳來,至於廳內自查的工作還在繼續。”楊順的回答全是廢話。
“目前有書麵資料嗎?”
“警員都在緊鑼密鼓的調查中,沒來得及做書麵報告,可能需要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才能有時間書寫報告。”
“你此前負責什麼工作?”
“我工作經驗不足,目前的任務都至關重要我難以勝任,所以多數在署內負責打雜。”
敷衍!
池硯舟現在的感受同慎鴻暢當時一樣。
此刻才能切身體會這種無力。
可這個機會千載難逢,組織希望可以找到突破口,池硯舟自然不能任其搪塞。
眼前楊順一臉真誠笑意,池硯舟同樣心平氣和。
“看來我還能在呼蘭縣,偷得幾日清閒。”池硯舟笑著說道。
“我們給池兄安排了住處,今日舟車勞頓不如前去歇息?”
“勞煩帶路。”
“請。”
楊順帶著池硯舟離開警察署,在大概三百米遠的一個客棧下榻。
房間乾淨整潔。
在呼蘭縣內算是不錯。
“不知房間池兄可還滿意?”
“如此舒適豈有不滿意的道理。”
“那我便不再打攪,池兄早些休息。”
“那就明天見。”
“一早我便過來,給池兄帶早餐,不知喜歡吃什麼?”
“你來了我們上街吃。”
“也好。”
送彆楊順之後,池硯舟躺在客棧床上。
想要從警察署找到突破口比較困難,畢竟署長可能對全體警員早有交代,但不可輕易放棄需再想辦法。
楊順從客棧離開回到警察署,前去見警務係主任。
“主任,池硯舟已經安排住下。”
“他表現如何?”
“看起來也沒有對調查一事很上心,反而有來躲清閒的意思。”
特務係主任臉色疑惑:“警察廳督促調查就算股長不來,也不應安排一個警員過來,這警員在這裡根本就沒有任何話語權,還不是我們想如何安排,便如何安排,如此他怎麼調查?
看起來這個警員也很清楚這一點,索性直接放棄,也沒打算得罪我們,難不成警察廳不打算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