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忌口?”
“並無。”
池硯舟沒有點太多,畢竟隻有他們二人。
幾個招牌菜也不寒酸。
後他便忍不住問道:“不知此前拜托舒主任一事,可有阻礙?”
“不好辦。”舒勝眉頭一皺,麵色為難。
“還能難住主任不成?”
“你也知換校長一事突然。”舒勝故意提及此事,便是想引導池硯舟談論有關事宜。
彆說池硯舟還真就是上道,立馬輕聲自語:“難不成流言是真的。”
“什麼流言?”
“道聽途說,無根無據。”
“說來聽聽無妨。”舒勝鼓勵。
池硯舟壓低聲音輕語:“股內傳言前任校長得罪了人,這才安排新任校長接替工作,兩任校長互不對付。”
舒勝就說池硯舟為何因換校長一事,就尋自己幫忙。
看來確實知道一些內情。
“是嗎?”
“舒主任不知道?”
“略有耳聞。”
“我看傳言不假。”
“你為何如此肯定?”
“新任校長鄭良哲都來冰城許久,入住在大和旅店卻沒去冰城女高,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池硯舟反問。
一個特務股的小小警員,都知道新任校長是鄭良哲。
還知其住在大和旅店。
舒勝覺得今日見麵選擇實屬正確,不然必將錯過諸多線索。
“你們特務股還了解這些事情?”舒勝問道。
“我們就是靠情報吃飯的。”池硯舟言語之間有些得意。
此刻為止舒勝已經可以判斷出來,警察廳必然同鄭良哲有所接觸,那目的顯而易見。
但池硯舟肯定不知。
不然豈會當麵透露。
其次特務股是否知曉他與前任校長的關係?
舒勝目前無法推斷。
畢竟池硯舟小警員在廳內人微言輕,重要消息難以獲悉是正常的。
可警察廳是否盯上他區彆很大,舒勝想弄明白。
“既然如此你也清楚兩任校長私下不和,徐妙清入職一事乃是前任校長首肯,就怕現任校長為顯權威將其駁回。”
“正是因為擔心這點,才想舒主任幫幫忙。”
“我到時會幫你。”
“多謝!”
“隻是不知新任校長鄭良哲喜好如何,若我能投其所好,說話便能多些分量。”
“這個我幫舒主任打聽。”
“你打聽?”
“舒主任不信?”池硯舟很是自信。
舒勝自然是想他幫忙打聽,才故意如此說。
見其典型年輕人性格,喜歡炫耀能力,他才略施小計對方就迫不及待上鉤。
心中冷笑覺得極易對付。
口中卻感謝道:“那我們也算是互惠互利。”
“舒主任等著便可,必能打探到消息。”
“那我拭目以待。”
兩人相談甚歡,氣氛融洽。
吃過飯後送舒勝離去,在宴賓樓門前乘坐人力車。
費漣此時恰好也同鄭良哲從包間出來。
伸手將鄭良哲拉住站停:“外麵那人是警察廳特務股警員池硯舟。”
“池硯舟?”
“就是他最早假扮反滿抗日分子接近可安。”
“是他。”鄭良哲也看著街道上的年輕人,長相確實出眾。
“他與誰來吃飯,看其送上人力車的模樣,應當職位在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