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則是金恩照是否知道徐妙清會參與聚餐?
又專門挑選池硯舟負責監聽設備的安裝工作,可有其他心思?
此刻以不變應萬變最為保險。
故而池硯舟沒有同徐妙清提及監聽一事,地下工作者必不會口無遮攔,尤其在公眾場合。
晨起日常鍛煉。
依然還是恢複為主。
身體狀態明顯感覺好轉,肺部疼痛弱不可察。
用過餐後前去警察廳,等待同金恩照一起去永安號。
下午四點左右金恩照才叫他出發。
來到監聽包廂內,金恩照對值班警員問道:“調試的如何?”
“昨夜就餐人員交談聲清晰可聞。”警員做口頭彙報,並未提供錄音。
畢竟錄音磁帶價值不菲,不可做無用浪費。
坐在包廂內喝茶等待。
時至晚上六點左右,設備前警員說道:“隔壁有人員到場。”
聞言金恩照起身坐在監聽器前,將耳機戴在頭上,池硯舟這邊也適時將錄音設備開啟。
磁帶慢慢轉動。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等待,耳機戴了一個多小時金恩照不太舒服。
取下遞給一旁的警員,讓其接替位置。
畢竟有錄音在,回去聽也是可以的。
聚餐時間持續近三個小時,可不算短。
徐妙清來沒來?
何時來?
池硯舟都不清楚。
等警員示意隔壁人員全部離開後,池硯舟將錄音設備關閉,當場開始整理磁帶。
不多時對金恩照說道:“隊長,磁帶整理完畢。”
“將所有設備拆除。”
“是。”
池硯舟自然還是負責拆竊聽器,但未立即前往,隔壁現在杯盤狼藉。
等服務人員收拾結束,他再去不遲。
監聽設備、錄音設備整理較快,金恩照急於回去向盛懷安彙報,便讓池硯舟獨自完成工作,後將竊聽器送回廳內。
目送幾人離開。
池硯舟尚不知監聽內容。
也想早點結束永安號的工作,回去打探一下。
隔壁包廂收拾妥當,他前去拆卸竊聽器,一回生二回熟。
拆起來倒不費力。
後從飯店內離開,自是難見徐妙清身影,必是早已回去。
不做停留趕回警察廳,將竊聽器上交後,前去尋金恩照。
此時對方還在盛懷安辦公室內。
他唯有等待。
十幾分鐘之後金恩照由辦公室出來,池硯舟上前說道:“隊長,竊聽器已經交上去了。”
“辛苦。”
“都是屬下分內之事。”
“知道今日監聽何人?”金恩照突然發問。
池硯舟沒有遲疑道:“應該是冰城女高教職員工。”
“知道?”
“我妻子多日之前通過考試入職冰城女高,聽她講有教師聚餐一事,地點便在永安號,於是心中有所猜測。”
池硯舟很坦然。
且他強調徐妙清應聘時間很早,遠早於鄭良哲來冰城的時間。
其次表示自己沒有透露特務股的監聽計劃。
但徐妙清今日是否在場池硯舟沒說,畢竟他又沒聽監聽內容,自然是不確定的。
見池硯舟承認,金恩照便沒有追根問底。
此事其實算不上試探,隻是湊巧。
畢竟正如池硯舟所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