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特務股不會真打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
“這功勞一事,不就是爭來搶去。”
“彆到時候署內知道是我吃裡扒外,能有好下場嗎?”
講真的。
與組織任務相比較而言。
王昱臨下場如何他不在乎。
無聲處聽驚雷、暗地裡起波瀾,融入、剝離。
融入假扮朋友!
剝離方為敵人!
不可迷失自我,被虛假感情左右。
“說你有問題要講究證據,沒證據頂多是將你辭退,大不了到時讓金隊長把你弄進特務股,此前因夏婉葵一事警員有死傷,正需要補充。”
“我真是欠你的。”王昱臨無奈說道。
“身不由己,在特務股這種地方,乾的便是探查情報的勾當,誰叫我警察署出身,金隊長不找我負責找誰?”
池硯舟的話王昱臨沒有其疑心。
畢竟警察廳特務股連夜致電警察署,態度早就人儘皆知。
金恩照讓池硯舟打探情報,合情合理。
“還是那句老話,不保證。”
“多謝。”
和王昱臨分彆後,池硯舟便立馬將探查來的信息,送至地德裡信箱之內。
被捕人員特征。
以及推斷的審訊進展等。
看能否對組織起到幫助作用。
後回到家中。
徐妙清嗅見他身上又是熟悉的味道。
忍不住開口:“你怎麼愛上這家鐵鍋燉了。”
“挺好吃的,改天帶你去。”
“你都連著吃了幾日,還不膩?”
“這不是你還沒吃過。”
“店在什麼地方?”
“安順街附近。”
“和王昱臨吃的?”
“對。”
徐妙清對王昱臨意見可不小。
那炫耀勁至今難忘。
且總愛逗留煙花柳巷,她可不願池硯舟跟著此人學壞。
“不許和他同去薈芳裡。”
“意思是我一個人可以去?”池硯舟笑著反問。
“你找打。”徐妙清將手中書本直接扔來。
單手穩穩接住。
低頭看了一眼。
《戰爭與和平》!
“這書你之前不是看過?”池硯舟將書送回來問道。
“溫故而知新。”
“有何不同見解?”
“男人都一樣。”
“書裡還講這些?”
“不對嗎?”
見徐妙清此模樣,池硯舟俯下身子在其耳邊輕語:“薈芳裡我真沒去過。”
“誰管你。”嘴上說著不管,但難掩笑意。
她並非沒有擔憂。
畢竟成婚後尚無夫妻之實。
王昱臨也是有家有室之人,尚且留戀煙花之地。
池硯舟年輕氣盛。
天天又與王昱臨廝混在一起。
若真一時衝動被帶去薈芳裡,並非沒可能。
如今聽聞沒有,徐妙清心中大定。
池硯舟親口說,她便信!
卻也在心中考慮,這床是不是該讓對方上來了。
此前是想逼迫離職。
可如今看來事有不同。
隻是這種事情一個姑娘家怎麼開口?
徐妙清不停搖頭,將令人有些羞澀的想法甩出腦海。
口中喝道:“你日後也不許去。”
“剛不是說不管?”
“你再說!”
“收到,保證遵守。”池硯舟見她氣鼓鼓的模樣煞是可愛。
“哼。”徐妙清這才滿意。
她這幅嬌嗔麵孔,若被第三國際成員看到,隻怕不敢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