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參謀長,定然是有他的過人之處,這兩日來,他都在進行尋思,北方水師為什麼會放過自己,而不當時對自己進行攔截。
左思右想,他大概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北方水師這是故意放水,而從後麵的一句話,何嘗不是在告訴自己另外一個事情,那就是撤離艦隊從此不要前往嶺北,不然就擊沉。
那麼這句話,又是代表什麼,難道他們是在提醒艦隊,要撤離,去高麗怎麼的。
“司令官閣下,我有幾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參謀長看向眼淚汪汪的藤田道。
對於自己這個生死的朋友,還有什麼不能夠說的,藤田回首看向了參謀長道;“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說就是了。”
有這個事情,聽完參謀長的意思,藤田微微皺眉想了下後道;“看來,我要立即趕往京都,將這個情況給首相閣下進行彙報,我想,這對於我們帝國來說,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是一個機會,但是卻要看如何去運用。藤田是不明白,但是他估計,首相閣下應該會知道,該如何去做。
馬克總算是得到了一個完整的答案,許壽山將會用追快的時間,將彈藥卸載下來,這無疑來說,是一個最好的消息。
不過,從許壽山哪裡回來後的馬克,卻一眼見到勃列夫點燃香煙,一臉悲憤的坐在椅子哪裡發呆。
“你這是怎麼了?馬克倒上酒水來到他跟前問道。
有氣無力的勃列夫指了下案桌上的一份文件道;“你看看就知道了,我總感覺,王陵這鱉孫將我們給騙了。”
騙了。有什麼稀奇的,自己讓他欺騙的次數還少了怎麼的。
馬克對於這一點不以為意,然而,接過文件看了兩下的他卻是一臉悲催道;“這怎麼可能?”
文件是半個小時前, 許壽山的參謀長送來的,或者說,這是一份歉意信。
上麵的意思是提到了一個事情,北方水師在前往封鎖的時候,遭遇了倭國的撤離艦隊,隻是,因為當時大風,將信號旗給吹跑了,而關鍵時刻,旗艦的主炮發生故障,無法使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逃走。而發出這份文件的意思,就一個,就是讓大家不要誤會,中了倭國到時候的離間計。
他麼的,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信號旗給吹跑的。這他麼的說出去誰信啊。
這理由,完全就是不成立的。
至於主炮故障,這個到是可以理解,白虎號遭受了襲擊,雖然經過緊急維修已經出海,但是他的維修速度,不過十天就出來了。工人忙碌的時候,有一點失誤,這完全就是可以理解的。
唯獨這信號旗給吹跑了,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
“這絕對是一種欺騙,欺騙。”咕咕將酒水一口喝掉的馬克將文件放在桌子上悲憤道。
勃列夫也是知道這個問題,接到文件後,他就在仔細沉思這裡麵的味道,事到如今,他一個人在這裡已經想明白了。王陵這鱉孫,連同盟都騙啊,而且這個欺騙,不是現在才開始的,而是早在當時提出兩個進攻計劃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