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色不善啊,丁汝昌和許壽山皺起眉頭看向已經來到自己旁邊椅子上坐下的琅威理。
許壽山更是疑惑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在鋪滿了綠色綢緞上的桌子上疑惑問道:“怎麼了,大帥的電文應該來說是好事情,怎麼看起來,你並不是十分高興。” 如何能夠高興的起來,琅威理歎息一聲,翻動一下白眼將手中的電文遞給許壽山道:“大帥命令,放過聯合艦隊。不對他們展開攻擊,另外,為了讓伊冬放心出去,我們福建水師要找一個借口出去,讓
他們離開。”
噗....... 雖然說已經放下茶杯,但是他嘴巴裡麵的茶水並沒有咽下去,聽琅威理這麼一說,在也忍受不了的許壽山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驚恐問道:“大帥這是什麼意思,如今可是要消滅聯合艦隊最好的時候,可
是他卻讓我們放過不說,還給他打開方便之門,我們是佛爺啊還是天使。”
許壽山不理解,萬分不理解,自己接到破譯電文的時候,是多麼欣喜,一想到自己又能夠再親手將倭國的艦隊第二次打掉,那內心中的激動,是無法說出來。
氣勢洶洶,自信爆棚的跟丁汝昌研究作戰計劃,如今都已經快要研究完畢,就等聯合艦隊出來就動手,可是大帥電文,卻是不打了。
許壽山不能理解,丁汝昌更加不理解,沒有做出噴出茶水的衝動,但那緊湊的眉頭,也將丁汝昌的心情全部表露出來。
“你是不是收錯了電文?”丁汝昌沉思一下問道琅威理。
絕對不會,自己已經發電回去詢問,的確是大帥的意思。琅威理微微搖頭。
兩人見到琅威理搖頭,心中一陣歎息。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既然大帥的命令是放過聯合艦隊,然他們出門,許壽山和丁汝昌就算有太多的不甘心,也隻能執行上麵的命令。
一天後,威海碼頭,福建水師左宗棠號以及五艘巡洋艦出海,往上海方麵移動,而水師提督衙門發出的電文,是去上海護航一批彈藥以及糧草過來。
“司令官閣下。”黃昏的燈光渾濁的照射在旅順日本聯合艦隊司令部,夕陽已經落下,遠處的天空,不過還剩下一抹血紅。
刺耳夾帶興奮的叫喊聲,傳入到正抱起雙手,站在窗戶麵前看著遠處艦隊行駛的伊冬耳內。
小村在大鹿島已經戰死,目前的參謀長任命也已經出來了,是曾經吉野號艦長兼任現在卜拉德鐵甲艦管帶河源要一。
“河源君,你怎麼如此神色?”轉身的伊冬皺眉問道。 河源要一是死裡逃生,當初吉野爆炸的時候,他正在艦橋,被衝擊波給狠狠的抬起來,砸向了海麵,當場就將他砸的七暈八素的,好在他運氣好,剛好落在一艘救生艇麵前。被上麵的水兵救起來後隨
即來到了高千穗上撿回了一條狗命。就算這樣,他的左眼還是讓彈片打瞎,現在已經隻有一隻眼睛的他,隻能是用一塊黑色的抹布遮擋了自己的左眼,成為獨眼龍。
河源要一臉色有些抽抽,他一旦激動,左眼就會出現疼痛。
但是麵對自己手中的電文,他依舊還是壓製不下來道:“司令官閣下,威海密電,福建水師主力在今日中午南下。”
什麼?伊冬撲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夾帶著疑惑將電文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