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臉問自己什麼意思。
難道,非得讓自己說清楚了。
在這瞎嚷嚷什麼。
“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嘛,難道非得讓我說清楚嘛。”
沒有明白。
丘吉爾微微搖頭。
他的確是有些不明白,貝爾福的意思。
“是王陵做的又如何,不是他做的又如何,難道你還敢打他嘛?”
貝爾福這話完全就是誅心之言。
剛才還在叫囂的丘吉爾一聽這話,頓時默不作聲。
說實話。
貝爾福說的這話雖然說歹毒,但不得不說,又是真的。
如果是王陵乾的,那自己也不能怎麼樣?
總不能,因為這事。而真的跟王陵打一架吧。
自己當前需要對付的並非是王陵那條長了爪子的蟲子。而是要對付扒拉在自己身邊已經有很長時間的豹子。
這豹子太惡心了,一天不將他除掉,一天自己就不要獲得安穩。
“你這話,說的我居然無法反駁。”
那不就得了嘛,既然都知道這是完全沒有用的,那為什麼就不知道平靜下來呢。
從昨天到現在,一天了,就是在這破口大罵。
這有意思嘛?
更不要說,這個事情呢,也許根本就不是王陵做的。
王陵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必要。
還是那句話,也許,他就是被誣陷的。
威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是負責和維爾進行溝通的。
丘吉爾轉過身看向威:“怎麼樣。他回應了嘛?”
回應了。
威將電文遞上。
等丘吉爾看的時候,他看向了貝爾福;“我想,這事恐怕,並非是他做的。”
本就不會是他。
不過是你們兩個讓憤怒給衝昏了頭腦而已。
在看到電文的時候就讓上麵的一些看起來向王陵作風的事個懵逼,從而先入為主的就認為這事是王陵做的。
“我昨日就想說,這事不可能是他乾的,但是那時候你們的表情,這事不是他乾的都得給他扣在頭上。”貝爾福回到沙發上端起了茶杯道。
丘吉爾看完後也露出困惑的眼神。他將目光看向兩人;“難道這事,真不是他乾的嘛?”
完全就不是。
貝爾福嗯了聲;“不可能是他。他和我們之前其實是形成默契的。猴子和白頭鷹對他動手,我們不能插手,我們對豹子下手,他同樣也不能下手。”
這是一種沒有任何文件協議的默契。
雙方心知肚明,但卻有誰都不說破而已。
王陵那奸詐的蟲子。他很清楚,什麼對於他才是最為有力的。
那就是不跟自己鬨翻。
不想鬨翻,就沒有必要對自己增援的東西展開攻擊,而且自己也在多次的場合中告訴了王陵,這是最後一次。他自然也知道是信號。
從此在也不會管那邊的情況。
這個意思王陵懂。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他王陵真的要動手的話。
他也不可能在哪裡,廣闊的海域,他什麼地方不能下手。
非得在港口怎麼的。
“那你們的意思是,這個事,是誰乾的。”丘吉爾將電文f放下後問道。
這個……
貝爾福冷笑了聲;“這事,對於誰有好處,那就是誰乾的。”
伊藤那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