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王強者,七品煉丹師,怎麼會?”
方唐鏡滿臉艱澀,冷汗順著臉頰滾滾流淌,表情逐漸湧現恐懼,恐懼裡帶著震撼。
秦浩超乎想象的強。
他短短幾年未歸,西涼何時出現此等傲人的天驕?
方唐鏡印象中,第一強國洛水,也不可能誕生一位不滿二十歲的七品煉丹師。
後輩中或許有元王。
但同時又達到七品煉丹師,那絕對不可能。
“你究竟是何人,這般扮豬吃虎,陰害老子?”
方唐鏡強壓心頭恐懼,不甘心的出口問到。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浩氣盟,秦浩!”
秦浩居高臨下道。
“秦浩?”
方唐鏡一怔,他從未聽過有這號人物。
離開西涼前,倒是對四大學院之中的夜無痕、葉水鋒和自然涼有印象。
秦浩是打哪冒出來的,他確實不清楚。
“什麼,你便是秦浩?那位七天前帶人推倒星月學院總院長的無敵少年?還擊敗了從北疆斬月府回歸的皇級高手田大羅?”
納蘭正剛震撼的無以複加,心跳驟然加快,對秦浩的大名如雷貫耳。
從幾年前新星賽開始,秦浩倆個字,便如同一顆升空的彗星,在西涼大地放出璀璨的光彩。
新星賽的冠軍,藥穀試煉第二名。
說是第二,可外界一直流傳,秦浩故意把第一的位置讓給了夜無痕。
這些暫且不提,讓納蘭正剛銘記在心的,要數納蘭梨考核進入赤陽武院時,秦浩曾多次出手救為難之中。
對方是納蘭家族的恩人,納蘭梨把這些經過不止一次的說給納蘭正剛,聽得他耳朵都快摩出繭了。
秦浩的名字烙進了他的骨子裡。
他曾發過誓,若哪天見到這位少年,一定好好感謝,大擺宴席,讓大魏文武百官夾道恭迎。
可誰知道,秦浩真的來了,納蘭正剛卻沒有認出來,見麵時連最起碼的一點禮儀也沒有,直接把秦浩無視。
此時此刻,他用無比責怪的眼神瞪向倆個女兒,好像在說“為什麼你們不早點告訴我?好讓我表達敬仰之情。”
“納蘭叔叔不要責怪小梨,是我授意讓她保密。沒錯,我是秦浩,秦浩就是我。新星賽的冠軍是我,西涼藥穀試煉第二名也是我。”
“星月總院長的孫子田卜光是我殺的。”
“葉水鋒是我殺的。”
“十方內閣首席弟子自然涼,在我手裡沒撐過一招。”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我壓根沒想提。”
“可你這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東西……”
秦浩指向腳下的方唐鏡,搖搖頭,用可憐的語氣說道:“田卜光、自然涼還有葉水鋒,起碼有資格死在我手裡。而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滾吧……”
彭一腳。
秦浩甩在方唐鏡臉上,把對方踢出房外,砸塌了宮牆。“哈哈哈,小祖宗威武,不愧是我們丹閣的聖子,被倆位副閣主大人同時倚重的少年。方唐鏡你今天明白什麼叫做小巫見大巫了吧?還吹噓北疆的內門弟子,你再牛,牛得過北疆斬月府的內閣弟子殺阡刀嗎
?連殺阡刀也被我們小祖宗宰了,你特麼趕緊滾吧,彆在我們丹閣麵前丟人現眼了!”
呂殿主忍了很久,終於爆發出來,指著外麵的方唐鏡嘲笑不已,總算揚眉吐氣一把。
“什麼……你連殺阡刀也乾掉了?可惡……”
方唐鏡從破磚裡爬出來,臉上有個醒目無比的鞋印。
作為北疆藥皇軒的弟子,北齊和北燕的關係又相對較好,他知道殺阡刀的大名,那可是足以排進北疆前五的超一流天才。
方唐鏡在殺阡刀麵前,連廢物倆個字都配不上。
可是,殺阡刀也讓秦浩殺了。“好好好,秦浩是吧?今日之辱,我代藥皇軒記下了。另外告訴你,彆以為乾掉殺阡刀有多了不起,他與我們藥皇軒的大師兄相比,頂多算個稍微強壯的螞蚱,我方唐鏡發誓,早晚有一天,會登臨你們丹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