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梨嘟著嘴,雖然不想開口求齊小瓜這個同齡人,但言下之意,分明是要齊小瓜保護。
“哈哈哈……你求他,不如求我,恕我直言,新星大賽在我們內院弟子眼中,是最垃圾的菜鳥大賽,第二名完全不堪一擊,猶如無用之人一般!”
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充滿了對齊小瓜的諷刺。
發話之人是個青年,他鼻子上有一顆痣,痣上還長有一根又黑又亮的硬毛,背後跟著一群狗腿子,對此人點頭哈腰的獻媚。
他叫郝又多,原是內院天榜排名的第十三。
當然,今天的天榜要重新排名。
但,此人擁有八階凡聖的修為,未入前十名,便如此強大,放在外院著實恐怖,難怪會對曾經六階凡聖的齊小瓜看不上眼。
郝又多一出現,馬上便帶著小弟來到納蘭梨麵前,笑嘻嘻的望著眼前的小蘿莉,一臉浪蕩調戲之色,完全不把齊小瓜當回事。
“沒錯沒錯,區區新星賽的第二名算什麼東西,即便是號稱外院第一的種子弟子秦浩,也就是奪得新星賽冠軍的人物,在我冷不防的眼裡,隻是個隨手秒殺的螻蟻而已!”
無比高傲的聲音中,又來一幫子人,堵在了納蘭梨的麵前,並且蠻橫的把郝又多的人馬撞開,氣焰相當的囂張。
為首之人,一身白衣,十分英俊,手持白紙扇,氣質相當風騷,也是看到納蘭洙之後,立刻殷勤道:“小洙,我們又見麵了,多日不見,我對你十分的想念!”
“白朗,請你自重!”
納蘭洙後退幾步,對此人十分忌憚。
換做以前外院有人如此對她講話,納蘭洙肯定出手教訓。
可麵對此人,卻不得不後退。
白朗原在天榜排名第九,據說,這一次比賽,是奔著第八名來的。
“白朗,你敢不把我們震天幫放在眼裡?而且,還如此狂妄,不把我郝又多放在眼裡,難道你忘記曾經被我的大哥郝又強,打得滿地找牙的事了?那可真是你的悲哀啊!”
被白朗蠻橫的撞開,令郝又多氣憤無比。
他雖然不是白朗的對手,卻不代表怕。
以為郝又多的大哥郝又強,乃是天榜第八高手,曾經痛打過白朗。
“那隻是曾經,今天,看誰把誰打得滿地找牙!”
白朗被揭開瘡疤,瞬間失去了儒雅風度,麵色猙獰的放出狠話。
今天的比賽,他就是為了要一洗前恥。
“莫理這些瘋狗,我們走!”
齊小瓜拉著納蘭梨,然後與林楓他們走開。
“小子,你敢罵我們是瘋狗?”
對此,無論白朗還是郝又多,皆是滿麵的憤怒不加掩飾,被一個新人菜鳥蔑視。
“天榜大賽的第三關,我在鬥台等著你,不把你打成殘廢,我就不是白朗!”
白朗指著齊小瓜的背影道,並且貪婪的再次盯了納蘭洙一眼,舔舔舌頭。
旁邊的郝又多冷哼一聲,帶人離開,暗中發誓一定讓自己的大哥,再次打得白朗滿地找牙。
而此時,圍繞著賽場,漸漸湧滿了人。
顯而易見,這些人群一簇一簇的,內院流行拉幫結派。
好比白朗的白狼幫,郝又多的震天幫。一個人在內院勢單力薄,難以立足,容易遭人欺負。
唯有天榜排在前五名的學員,十分傲氣,喜歡獨來獨往。“諸位學員安靜,今天,是見證你們刻苦修煉成果的時刻。這一屆天榜排名的前五者,可享有進入藥穀探寶的資格,希望各位學子全力以赴,倘若進入藥穀有幸找到至寶存在,將來必可一飛衝天。按照慣例
,舉行天榜第一場賽事。”
一名白袍老者,白發白須,飄然落入場中,他是主持天榜的內院吳長老,站在一處高台之上。
並且抬手之間,掃出一片巨大烏光,烏光刺得人睜不開眼,待烏光散去,高台之上,出現了一堆奇異的大石。
這些奇異大石互相疊加,一層一層的累積,共有九層,好似一座聳立的小山頭。
最上麵的一塊石頭,體積最小,隻有臉盆那麼大,卻顯得沉樸無比。
第二塊,有磨盤大小。
以此類推,越往下麵,石頭的體積越大……
最底部的第九塊巨石的麵積,足有十米方圓,不僅巨大,還顯得無比渾厚。“此乃九層鎮聖石,可測量你們的肉身聖力,實力弱,嘗試最上方那塊臉盆小石,實力強者,可搬第二塊的磨盤大石。當然,搬起磨盤大石的同時,也會把上麵的臉盆小石托起來。總之,誰搬起的層數越多
,證明誰的肉身聖力越強,現在開始吧!”
吳長老說完,身姿從高台之上飄然落下,然後極有興趣的盯向了齊小瓜這批新人。
天榜大賽的進行規則,老生們全部都懂,都親身經曆過。
故意介紹的如此詳細,是說給齊小瓜和林楓這群新人聽的。
而高台之上的這些鎮聖石,可是極為的不簡單。即便是最上方那塊臉盆小石,堪比凡俗世界的一座巍峨巨山,甚至比巨山還要重上幾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