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 吾善養浩然之氣(2 / 2)

他呢喃道:

“吾善養浩然之氣。”

楊蛟陷入沉思,忽然自道:

“雖與我相性不合,但於此界,再以此身,養一口至大至剛的昂揚正氣用作防身,倒是正好合適。”

一道通則道以類而通之,楊蛟雖不曾接觸過儒修之法,但以他的境界層次,創一門隻求術,不求道的儒修之法,哪怕為凡人之身,那也是手到擒來。

所謂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於天地之間,這浩然之氣自然要用正直、正義、道義去培養它。

楊蛟便思索到當今朝廷的局勢,皇帝幼年登基,久病纏身,是早夭之命,且無子嗣。

朝堂勢力兩家獨大,一是身為皇帝舅父的定國公薛遠,掌握直接聽命於皇命,其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鞏固皇權,維護朝廷穩定的興武衛,大權在握的他,更是不安分,還結交半數朝臣。

二是手握重兵,功高震主的勇毅侯燕牧,現今雙方已呈水火不相容之勢。

原劇情線中,皇帝沈琅幼年登基,薛太後垂簾聽政,等他長大了想要掌控朝政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就是個傀儡。

不僅薛太後不喜歡他,總盼著他早死,好讓自己喜歡的兒子沈玠繼位當皇帝,定國公薛遠亦是豢養私兵,與朝廷的官員關係盤根錯節。

勇毅侯燕牧的燕家軍勇猛無比,但是終歸是隻聽燕牧的調遣。

所以,沈琅這個皇帝當的無比憋屈,因此在防著薛太後的過程中,便利用薛遠與燕牧作對。

由於忌憚燕牧的燕家軍,沈琅甚至默許了薛遠以莫須有的謀逆的罪名,在燕臨的冠禮日上,將燕家屠戮。

直到薑雪寧的第二世,她和謝危聯手,才阻止了悲劇的發生,但燕牧和燕臨依然免不了被流放的命運。

並且,大乾又有外患,北有的大月異族虎視眈眈,南有二十年前起兵反叛,攻入京城的平南王,更是讓沈琅如鯁在喉。

楊蛟馬上想到不久前,薛遠為了緝拿平南王逆黨,便抓了燕家軍的一名武官,心思自然是昭然若揭。

想借此汙蔑燕牧與平南王勾結,徹底扳倒燕家。

而原劇情線中的張遮剛正不阿,便就此彈劾興武衛署全城搜捕平南王逆黨,未得批捕公文有違刑律,濫用私刑更是於法不合。

興武衛背後的背後可是皇帝沈琅,因此被罰俸停職,還差點被貶黜出京,永不錄用。

楊蛟嘴角微勾,既然如此,恰好用此事來培養自己這口浩然正氣。

他立刻伸手拿起毛筆,在折子上寫起了彈劾奏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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