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開始在楊蛟懷中掙紮,還說道:
“楊蛟,你放開我,還沒說要原諒你呢,你不是絕情絕.”
話還未說完,楊蛟便俯身堵住了她的雙唇。
三千年後。
“今日天帝崩,所謂一陰一陽曰道,陰陽相推曰行。”
“天之道,天心也,天之行,無為也,觀天之道在致中,執天之行在致和,觀天之道而存其誠,執天之行而自強不息。”
“天性,人也,人心,機也,是以吾立天之道,以定人也,是為天道。”
“從此諸仙官、四海八荒與凡塵大地,需敬天守道,將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之理銘記於心。”
與此同時,天外天。
“有你這樣當爹的嗎,先是將自己的親生兒子削去全身修為,在人間沉淪一千餘年。”
“後又用三千年的時間,將他打入時間長河之中,體悟天地中的歲月變遷。”
“你看他現在一副不苟言笑,冷冰冰的模樣,哪有從前小糯米團子的可愛樣子。”
狐狸洞中,半空懸著一麵玄光鏡,鏡上赫然是一位身穿紫袍,麵容七分像楊蛟,三分像白淺的英挺男子。
隻見白淺看著他,就不禁死命掐著楊蛟的胳膊出氣。
楊蛟反手挽過白淺的香肩,輕聲道:
“玉不琢,不成器,如今我們都無事一身輕,我便長長久久的在這天外天,與你朝朝暮暮如何。”
白淺一聽,神色微怔,眸光流轉之下,慢慢靠在他懷中,柔聲回道:
“好呀。”
兩萬年後。
天外天,十裡桃林外,不僅白家人與折顏儘皆神情沉重,就連東華帝君,墨淵,夜華等人紛紛都是默然不語的姿態,天道更是緊皺眉頭的站在一旁。
十裡桃林,碧瑤池旁。
楊蛟席地而坐,白淺則嬌俏的枕在他的肩上。
“淺淺,遙想我們初識在東荒俊疾山,起因便是我二哥桑籍的婚約,轉到我的頭上,而我又因熟知天機的緣故,知道你會落難於俊疾山上。”
“於是,我便去往了俊疾山,一開始的想法,就是想把你培養為一心道業的仙友。”
楊蛟感慨萬分的道。
白淺嫣然一笑,不由想起她自己想給自己退婚的往事,點了點他鼻尖:
“好啊,原來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怪不到一開口就想我跟你修道,後來還帶我去青丘退什麼婚,原來早就心有謀劃。”
她話鋒一轉,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但終究是我技高一籌,反而是你這個寡淡的隻有修煉的人,被我拉下水,不僅讓你和我成了親,還生了一個孩子,哈哈哈。”
楊蛟失笑一聲:
“枉我時常自詡道心堅定,太上忘情,不曾掛礙世間一絲一毫的情愛,卻一頭栽進了九尾狐編織而出的溫柔鄉之中。”
白淺微眯雙眼,一副惡狠狠模樣:
“怎麼?看你這樣子,還是後悔了?”
楊蛟緊了緊環抱住白淺纖腰的雙手,下頜抵住她的額間。
“我喜歡了自己不知多少歲月,直到於此界,七萬餘歲的某一年,自從遇到了你後,我便慢慢變了心。”
“所以,何談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