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人為營,叫指揮使,修為為頂尖武師。
千人為軍,叫將軍,修為為先天武師。
萬人為統,叫統領,修為為初級大宗師,公爵修為武聖,親王修為為巔峰武聖。
突然,一名少年,滿臉桀驁:
“怎麼?現在知道冤枉我們了,打擾我們的宴會,平白無故的將我們趕了過來,難不成就想這樣不了了之。”
說話間,他並沒有對著守將,而是對馬車的車廂喊道:
“雲安,你說是不是?”
“冤枉?”楊蛟異常冷淡的話傳出車廂:
“假如有人冤枉你吃了他的東西,自是應當剖開自己的肚子以證清白。”
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沒想到這略些稚嫩的嗓音,竟然說出如此冰冷,充滿寒意的話語。
“怎麼,還擋著我的馬車,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幾個呼吸間,聽到這句話的所有少年,腦海之中,竟然不自覺的浮現出,自己手持利刃剖開肚子的血腥畫麵。
頓時,打了一個寒顫,連忙退到兩邊。
他們之所以會出現這般狀態,自然是楊蛟釋放出一絲拳意,從而雜念四起,幻境叢生。
一旁的守將看著遠去的車隊,輕歎一聲,如此性格,未來玉京城怕是熱鬨了。
三日後,楊蛟起了一個大早,趕往玉京城的皇城。
而皇城正在玉京的正中央子午線上,坐北朝南。
皇城之外,是偌大的護城河,河上修建了許多白玉橋,地麵也是白色石料鋪成的,一塊一塊,平整如鏡。
圍牆城樓高達二十丈,一色朱漆黃瓦。
楊蛟沒過多久便來到護城河,走在白玉橋上,來到圍牆城樓下,經過一番查驗後,在原地等待傳召。
小半個時辰,一個小太監快步帶領楊蛟走進皇城,經過七繞八拐後,來到王朝朝議之地。
又經過一聲通報後,他才緩步走進。
楊蛟一進大殿,映入眼簾的是殿內兩傍氣度儼然的文武朝臣。
還有高坐於最上方不怒自威的老者,在他瞥眼觀望下,就見他戴著九龍金冠,上麵鑲嵌葫蘆大楠珠,身穿明黃袍子,腳下穿著鍛靴。
此刻,眾多耳聰目明的文武大臣,見到一位神采英拔,風姿絕世的翩翩少年度步進來,也不由麵現一絲訝異。
如此驚豔的少年,就算是在他們的漫長的人生閱曆中,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勝似聞名。
楊蛟恭聲行禮後,便束手垂眸挺立。
“好一個風采絕世的少年郎。”
乾帝突然朗聲笑道:
“卿等可知道,這一年來,雲安之名,就算是朕,身在深宮,也是時常聽聞。”
“十歲突破武聖境界,可謂是開國未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