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照片也被人刻意地用刀片劃過一道又一道，每張照片中的人臉都被劃得觸目驚心。
像是在表達著自己的強烈不滿。
獎杯和證書散落一地。
獎杯被踩碎。
證書被燒毀。
“這些不是同一個人乾的。”
秦軒看過之後說道。
“嗯，應該有不少人來過這裡，
但他們隻乾了同一件事。”
那就是破壞和發泄。
薑諾覺得有些不舒服，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狀態正在遭受汙染。
而秦軒則完全沒事。
“我先帶你出去。”
秦軒說道。
薑諾則迅速拍了幾張現場的照片。
正當兩人即將走出去時，麵前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關了起來！
“嗬嗬嗬嗬，
嗬嗬，嗬嗬嗬……
冠軍來了呢，
你們贏得了比賽，是嗎？”
一道雌雄莫辨的聲音忽近又忽遠，在半空中響起。
“是的，我們贏了比賽，
但是我們還要訓練，
請幫我們把門打開。”
薑諾回答道。
“贏了好，
贏了好啊，
不像我，隻能被迫輸掉比賽，
憑什麼，憑什麼！”
那道聲音變得有些淒厲，語氣非常的不滿。
“你輸掉的，是什麼比賽？”
薑諾試圖問道。
然而對方頗為精明，並沒有順著回答。
燈光忽然熄滅。
再次有光亮的時候，薑諾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道走廊上。
右側是一間間的教室。
而前方則是一個被陽光暴曬的操場。
是學校。
“這裡不是幻象，要小心。”
秦軒說道。
“好，我先進去看看。”
薑諾走進了一間離她最近的教室。
教室裡空無一人。
從窗戶望去，操場上卻有不少正在訓練的學生。
他們為什麼會被帶來這裡？
薑諾思考的同時也看到了桌麵上的一本作業本。
作業本上的學校一欄裡，表明這是一處體育學校。
體育學校和體育館都是和體育相關的。
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這裡應該是某個選手的記憶裡麵。”
“有可能，
但不知道是誰。”
秦軒發現教室裡並沒有類似花名冊之類的東西。
兩人隻好從一張張桌麵上的書本上開始尋找線索。
“有小偷！
大家快上啊！”
那道雌雄莫辯的聲音再次響起，此時教室的門口已經站滿了一群無臉學生。
他們叫囂著衝進了教室。
砰砰！
秦軒踹開了一張課桌，一拳不客氣地揮在一個無臉學生的臉上。
他的動作很迅速且精準，甚至還替薑諾攔下了一個個的無臉學生。
“五分鐘，夠嗎？”
秦軒說完，周圍已經倒下了一片。
“夠了。”
薑諾不敢耽誤，趁著秦軒牽製住那些無臉學生，她迅速翻起了各個書桌上的書本。
五分鐘後，薑諾拿著一摞作業本和秦軒來到了第二間教室裡。
那群打不死的無臉學生又開始一個個地站了起來，慢慢朝兩人所在的教室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