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
周若彤用力掙紮著,被綁起來的手指以奇怪的角度指著薑諾。
她的手指已經被擰斷了。
“這是怎麼回事?”
林淮故意問。
然而當前方的張管家轉過身來時,他也被嚇了一跳。
張管家的嘴被縫上了。
針腳全亂,手法粗暴。
薑諾想起昨天聽到的談話,原來輪椅女童真的把張管家的嘴縫上了。
“真是痛心,
真是痛心啊!
我父親資助的學生,竟然會變成偷竊者,
真是讓人痛心啊!”
曲高陽惡狠狠地拍著桌子,陰沉地看著幾人。
“你們也有參與吧?
你們偷了遺囑,是想要對曲家做什麼?
快說,快說啊!”
“就是他們計劃偷的遺囑,
和我沒關係的!
我隻是來歸還給你們,歸還給你們的啊……”
周若彤連忙喊道,可背後卻被一旁拿著鐵錘的曲盈盈又釘進了一枚釘子。
曲盈盈雙眼泛紅,凸出的眼珠惡狠狠地盯著周若彤道:
“餅乾和牛奶,
餅乾和牛奶是你給她的吧?
嗯?你竟敢傷害她,你怎麼能傷害她?!”
隨著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趙秋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對兄妹怎麼跟瘋子一樣!
“遺囑?
你們該不會以為,她拿的那份遺囑是真的遺囑吧?”
薑諾輕笑一聲。
兄妹兩人頓時愣住,曲盈盈提著手中的鐵錘問道: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那份遺囑是假的,
曲老爺根本沒寫過那樣的遺囑。”
薑諾說道。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曲高陽停止發瘋,眼神終於變得清明起來。
薑諾則一臉淡定地問:
“我為什麼會這麼說?
難道你們就沒有質疑過這份遺囑的真實性嗎?
你們認為,曲老爺會是這樣的人,
會留下這樣的遺囑給他最愛的子女嗎?!”
這樣的幾連問不僅讓曲高陽兩人愣住,也讓林淮露出佩服表情。
薑諾和他們一樣,對曲家的事情了解甚少。
她這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反倒是唬住了兄妹兩人。
甚至完全拿捏住了兩人的想法。
“你憑什麼,說這是假遺囑?”
曲盈盈的聲音有些顫抖。
薑諾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因為是曲老爺告訴我的,
他讓我們把真遺囑轉交給你們,
想必你們就是因為看了這份假遺囑,
兄妹之間才心生嫌隙,爭吵不斷吧?”
林淮說昨天晚上兄妹二人直接在飯桌上爭吵了起來。
他們的爭吵會製造汙染。
而整個古宅都早已遍布汙染,這說明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爭吵了。
至於爭吵的主要原因,也與那份假遺囑脫不了乾係。
假遺囑裡分明寫道:曲家財產全部由曲高陽一人繼承。
曲盈盈隻分到了古宅裡的居住權。
這不公平的分配任何人都無法接受,包括曲盈盈。
“真遺囑到底在哪裡?”
曲盈盈大聲問道。
那雙沒有眼皮的眼睛裡充滿著不甘和不解。
“真遺囑,我會拿出來,但不是現在。”
薑諾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