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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將弱,則軍不嚴,帥無威,吏卒各行其是,陳兵自亂,陳兵縱橫,亂也。
兄弟好文采,讚了。〗
漢長安將軍府中,張飛微微睜大眼睛,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寫著的“這還帶個鳥兵”,略微臉紅了一下。
他倒是不在意言語直白為後世見,但眼看著後世對那唐皇隨口所言的讚賞…
隨手把紙條揉成一團,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搖頭道:
“說來說去這不就是紙上談兵?讀了點書莫非個個都當自己是孫子了?”
對張飛這話自然沒人有意見,畢竟無論是漢中還是雍涼,亦或是去歲的遠征涼州平亂,處事皆可稱善。
而且如今殿中勿要說諸位軍師,就連糜竺簡雍也是上過戰陣的,即便是張仲景這麼多年走南訪北,亦是長於見識而極少務虛。
龐統敲了敲桌子委實不客氣道:
“後世說這宋興文治,此前談及唐時亦說這宋好修兵法,我還以為其人必有高見。”
“孫子兵法開篇有言,兵者國之大事不可不察,開篇之言都難做到,更遑論有何為!”
“知兵之將,生民之司命,國家安危之主也。”
馬超也讚同道:“與其說是以文馭將,不如說是以文奴將也。”
他讀書不少,隻不過平時不太顯露,此時驟然發表意見也引得眾人皆儘側目而視。
孔明則是輕歎一聲,覺得此前對宋的一些不解也都有了解釋:
“先是重文輕武,再以和代戰。”
“難怪這宋,國富民貧苦而軍不強……”
“那是,錢都用來給敵國結兄弟之好了唄。”
張飛滿臉嫌棄,言語中的酸味惹的孔明無奈:
“翼德又不在那宋為官,何至於如此計較?”
張飛一本正經道:
“俺是為那同為武人奮死殺敵者不忿也。”
“兵者,須親身臨陣與敵性命相搏,生死決於一息……”
說到這裡張飛歎口氣說不下去,孔明倒是明白翼德的意思。
士卒上了戰場那便是將性命交托給了袍澤、主將,性命相抵隻求一勝,以全保家衛國之誌。
結果這宋與敵寇稱兄弟,送民脂以求歡心,奉國財以安豺狼。
既如此還要這些將士作甚?乾脆接近猜測以示對兄弟之赤誠也,多好?
“還好,這宋讀書人多,有識之士亦多矣。”
魯肅感覺自己舒心了少許:
“這尹洙可謂真君子。”
張飛一邊點頭讚同一邊將手上的紙條重新寫好,然後投入了光幕中。
〖張飛:趙大可千萬勿要再瞎了眼。〗
汴梁殿中,趙匡胤磨了磨牙。
雖然知道張侯這是在好心提醒,但為什麼讀起來就是有點窩火呢?
而且完全不想道謝是怎麼回事?
猶豫再三,趙匡胤伸手在石桌上寫道:
〖趙匡胤:文皇帝之言朕自當謹記,引以為警〗
至於唐太宗說什麼叫他陛下之類的想都不要想……畢竟誰還不是個天子了?
暫且將這些事拋到腦後,趙匡胤將注意力轉移到光幕上去,隨即便笑道:
“今日果有所得……這楊業,應當便是那劉無敵。”
趙普回想了一下此前看過的資料:
“劉無敵……便是那劉繼業?”
趙匡胤點點頭道:
“依朕所觀,如今北漢可稱憑借者唯二,一曰堅城,一曰猛將。”
“二者若除,則北漢自可不戰而下。”
趙匡胤這麼一說也令趙普感慨:
“北漢國君劉繼元乃無能之輩,卻有太原堅城阻我宋北上,還有戰契丹得無敵之名的劉繼業,真乃……”
事實上趙普覺得稱這劉繼元“無能”都屬於讚譽了。
因為在劉繼元繼位之前,北漢能稱憑依的,應該與四個。
猛將劉繼業、猛將鄭漢、堅城太原、吐渾軍。
之所以現在僅剩兩項,那就要問北漢國君劉繼業了。
繼位之後聽信讒言斬殺猛將鄭進,過了兩年又與官宦合力陰殺吐渾軍統帥衛儔,使得吐穀軍的軍心瓦解。
無怪乎南唐之事還沒結束呢,官家已經在準備糧草軍械為進攻北漢做準備,這確實乃千載難逢之良機。
“無妨,北漢非朕之敵也!”
趙匡胤異常肯定道。
他還記得那貞觀君臣說的火炮。
火藥製備不算麻煩,至於炮身他也尋工匠旁敲側擊問過,結論便是鑄鐘匠或許能做,過年前已經令皇城司搜尋熟手鐘匠。
而且,即便這火炮難製,那也還能尋諸葛武侯問問怎麼破城,他可是還記得去歲武侯送與後世的登臨長安圖。
長安與太原雖不能比,但那畢竟是諸葛武侯。
總之,如今麵對北漢的太原堅城,趙大覺得自己祖宗們有的是辦法。
郭進本就是猛將,而楊業的“無敵”之名也正是於雁門關大破契丹所得。
如此一來,隻需攻滅北漢勸降楊業,那北伐取回燕雲十六州便近在眼前了。
“議和苟安之事,必不複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