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稍遜風騷(2 / 2)

躺在地上的人影“嗷”的一聲就坐立起來,隨即尖利的聲音震得殿內回響:

且同樣作為醉心於書法之人,李世民隨即便敏銳意識到諸葛武侯等人看這魏晉時風行的草書多半會極為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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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鑒於此,高滔滔打出了“複祖宗法度為先務”的口號清算變法,與舊黨司馬光等人聯手,讓哲宗的皇位穩定了下來,避免了有可能的又一次“燭影斧聲”。

初一看這件事可謂是非常無稽,畢竟漢武之雄才大略無須史冊,匈奴就是劉徹最好的功勞簿。

勿論能力政績,而隻看新舊出身,難怪徽欽而北宋亡也!趙匡胤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猜到了真相。

咱們前麵說過金匱之盟,雖然這東西真偽存疑,但鑒於趙光義已經事實上的成了宋朝的宋太宗,那麼這玩意兒就必須是真的。

李世民活動了一下肩膀,略感哭笑不得:

既知承情,就不能喚朕一聲太宗?哪怕單呼世民也行啊。

“國之肱骨書此言而傳世,這宋臣莫非以為宋國若滅宋臣猶存?”

但這件事以小見大,反倒是能看清北宋不少讓人感覺匪夷所思之事。

因此前事隻需稍微回想,一些事情便可猜個八九不離十。

張飛:趙大你沒事兒啊?我還以為你被趙二打了呢。

〖劉備:觀此文賦,見其人仰察宇宙包容天地之心,反視吾不過據潼關得關中便有些許自得之意,當自省也。

諸葛亮:承二鳳陛下恩也。

裴行儉少年人性子頗直:

這期間高滔滔大力廢除新政,史稱“元祐更化”。

趙匡胤:當效唐宗漢武,複漢唐故土。〗

這番動靜聲音頗大,但眾人皆不以為意,畢竟這般巧言令色之徒想要忘記也十分困難。

二是宋朝從高粱河之敗開始就輸個沒完,兼之重文輕武重內輕外的政策,自是“看不上”秦皇漢武這等“窮兵黷武,侵伐四夷,繁刑重斂,殘害百姓,極宮室之侈靡”之輩。

甘露殿內不清楚這件事的君臣並不少,聞言皆是細細揣摩了一下而麵色古怪。

不過好在李世民也並未再戲弄褚遂良,因為光幕上此回第一次出現了新的名字:

當即便埋頭奮筆疾書,意欲罵上一罵。

結果話還沒說完呢,哲宗就震怒:你竟敢詆謗先帝!

於是好好的朝議就忽然緊張起來,還是範純仁站出來解圍,說武帝雄才大略史無貶詞,“轍以比先帝,非謗也”。

隨即歎了一口氣道:

“此般心境,吾不如也。”

“朕朕朕,狗腳朕!”

“俺真想要見見這蘇相公,讓其明了何謂燕趙豪俠也!”

畢竟後世非議一下就罷了,也就欺負先人沒法還嘴,但對張飛等人來說,咱大漢還沒亡呢!

趙匡胤破口大罵。

那燭影斧聲說的含糊,但無非也就是他死了弟弟繼位這一個事情。

想著想著,看了一眼依舊昏厥的弟弟,趙匡胤頓時心情有些許矛盾。

“不行,還是這趙二更該罵上一罵!”

“後世有紙之便利,看來精於書法道者多矣。”

而現在又說這太皇太後高滔滔為了幫孫子哲宗穩固皇位,以打擊變法作交換聯合,故此已經可以梳理出來一個簡單的脈絡。

“這諸葛武侯。”

說著說著張飛擲筆:

於是當即便輕巧轉了個話題道:

“後人稱朕風騷略遜,看來平日即便再繁忙也當手不釋卷,即便不讀,然隻要開卷便有益也。”

畢竟此時他也算是給華夏先祖做了承諾,必當踐行。

神宗變法,哲宗繼位太後垂簾反對變法,哲宗當政推行變法,徽宗繼位再反對變法。

再以漢武帝晚年下輪台詔來給哲宗這個少年天子規訓,讓他切記一定要將變法徹底摁死才行。

他是軍伍出身不假,但經過這十多年來稱帝的刻意鍛煉,於政治上的嗅覺也不算差。

他的死若是弟弟下手,那雖然傷心骨肉相殘,但反倒能因死劫已解鬆一口氣。

趙普在一旁看的明明白白,兩人雖不似昭烈帝諸葛武侯那邊肝膽相照,但也算是共事十幾年了,細處並無繁文縟節:

此時眼見目的達到,也難免給長孫皇後自得了一番:

“即便武侯,不還須承朕之恩情?“

另外,唐宗宋祖這個詞組,也是從明朝開始就有的,旨在讚賞這兩位皇帝分彆開唐宋兩朝文治的功績,而並非教員刻意押韻生造。

想到此他不由得又憤憤踢了趙二一腳,嗯,他可以對天發誓,絕不是有意踢在那斷腿處的。

馬超仰著頭道:

漢長安將軍府中,張飛聽聞這哲宗竟覺得漢武帝不配與其父相比,不由得大怒:

“孝武皇帝功績俺大哥說得明明白白,這宋人倒是好顏!”

趙二自己爽了,但金匱之盟當中杜太後的那句“幼兒主天下”則是成了宋朝的“祖宗之法”。

答複了張飛之後,趙匡胤心下也忽然多了幾分緊切感。

“文不成武不就,禍國殃民遺罪子孫,宋之基業毀於汝手!”

張飛:那個蘇轍,彆讓俺老張知道你世祖是誰!〗

但反之若自己真是暴亡,那……

李世民:豪放曠達似立山巔縱觀千古,奔放磅礴似萬騎摧折,真乃文賦之上品也!〗

〖趙匡胤:與太宗陛下同列而論,乃吾之殊榮。

李世民聞言怔了怔,想起來那南北孔子後裔之彆心下覺得那還真說不定,不過這般話自是沒必要給裴行儉說了。

兩人難得有了共同語言,一時間之前的不快皆再次煙消雲散,順帶還預定了晚上要一起溫酒演武以禦寒。

十年前與趙普謀定的先易後難,既是為了求取穩妥,也是自恃年富力強。

趙普的視線中官家臉色頓時陰雲密布,雖然本就已經夠黑了,但此刻那真是漆黑的仿佛夏日狂風暴雨來臨之前的天空一般。

驟然醒過來的趙光義臉上從茫然到憤怒再到強堆笑意不過一息,當下頭一歪,嘴角發斜淌涎:

“兄長,晚食我想吃燒羔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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