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聖張仲景曾為昭烈皇帝效力過?
“這南宋之患,不在西夏不在遼金,不在靖康之恥不在搜山檢海之辱。”
劉備語氣淡然道:
“賊在中樞端坐於禦座之上。”
更是為那太原殉國之軍民,河北奮戰之義軍,開封為奴十二載之百姓,皆白白身死受苦而惜歎。
若是放任金人於河南地來去自如熟悉漕運摸索造船,即便和談也不過是與虎謀皮之言。
“昏君奸佞,偏安於江南繁錦。”
眾人頓時慨然,想想這麼一位農家子,母親在金人占據家鄉的情況下依舊堅持送子參軍抗金,而這個少年人曆見官軍種種失德之舉甚至還要給掘黃河造就彌天之禍的貪鄙之人作副將,可謂儘遇不順。
“若是此光幕有那明帝同觀之,說不得要作多少惡言也。”
好不容易又抓住機會北伐締功,卻又被十二道金牌生生抹煞,難怪會寫出師表為自己壯行。
“漢兒儘作胡兒語,卻向城頭罵漢人。”
為那小商橋死戰不退之猛將,為那朱仙鎮興歎直搗黃龍之豪言,而惜歎。
不過劉翰倒是隱隱想起今日早時官家問他可知張仲景孫思邈之言。
北伐之途,跨越江河之後,能借漕運之地便會驟減,軍中便需分出相當一部分人手作輸送押運糧草之用,且士卒行軍相較南方乘船也要更加辛苦。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倒也無怪乎後世經常調侃孫侯難越合肥了,畢竟借助江南的水路不管是運兵運糧,皆可稱安逸。
上首的劉備心中惜歎之意更甚,也是搖頭:“若是能與這嶽武穆共事當何其幸也?”
“自此爾後,南北分矣。”
這南宋君臣負了北地百姓多少次了?
淪陷十二年尚可南忘王師,那五十年呢?一百年呢?
即便這些遭了災的人記得自己漢兒血統,那在金人治下長大的子嗣又如何能記得鄉音歸於何處呢?
要說憤怒,反而並沒有太多,蓋因從許久之前看來,眾人對這趙構的不可救藥之態早就心有預期。
因此充斥心間更多的還是可惜。
急詔還京,哭南北訴衷腸,社稷難興虜脫困,功敗垂成。
……
而再想到那光幕中出現的昭烈皇帝與唐太宗之名,劉翰心裡頓時難以遏製的萌生了出了猜測,莫非……
為那郾城臨穎潁昌朱仙鎮一路連捷皆作白功而惜歎。
話說孔明這些年先是在南陽躬耕,隨後跟著玄德公南下荊南,又西入益州,最終複又北上過漢中到了關中。
……
眼見夫君唉聲歎氣,長孫皇後乾脆笑言開解道:
李世民摸著下巴想起來此前那趙匡胤言說弟弟奪權之禍已解,再聯想到自己與諸葛武侯同觀光幕以及趙匡胤出現的時機,心中也頓時有了猜測:
“若是這趙大動作能快點的話。”
“恐怕吾等見明天子之日,不遠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