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晦的眼神交流過後，女人繼續和幾個女孩聊天。
“天呀，那你們學校的老師可真厲害，竟然一下子教出那麼多個大學生來！”
“我也有一個閨女，隻是她長得沒有你們好看，腦子也沒有你們靈活，次次考試都是墊底的，可把我氣死了，要是她能有你們一半聰明就好了！我可真是太羨慕你們父母了，能有你們這麼出息的閨女！”
幾個女孩被女人逗得哈哈笑。
其中一個留著齊耳學生頭的圓臉女孩說：“阿姨您也彆太傷心，您女兒讀書不聰明，也許在彆的地方聰明呢，老話不是說了嗎，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等您女兒大了您讓她去試試彆的工作看看。”
“怪不得你們是讀書人呢，說話就是好聽！”女人笑著說，然後開始和徐舒馨搭話，“閨女，你也是要去讀大學的嗎？”
徐舒馨抿唇一笑，一副害羞靦腆的樣子，“是啊。”
“喲，我今天是什麼運氣呀，身邊坐著的都是大學生，我可得好好沾沾運氣，讓我家閨女也能聰明一點兒！”女人誇張地說。
又問徐舒馨，“閨女，你怎麼一個人呀？你家裡人沒來送你？”
徐舒馨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
女人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麼，看著徐舒馨的衍射充滿了憐憫，“你家裡人也真是的，這麼好一個孩子竟然不好好對待，你要是我閨女，我做夢也能笑醒了。”
幾個女孩看向徐舒馨的眼神也充滿了同情。
短發圓臉女孩開口和徐舒馨說話，“小妹妹你是去哪裡讀書呀？你看起來還挺小的，就參加高考了嗎？”
徐舒馨點點頭，小小聲地說了一個城市的名稱。
不是首都，而是這趟火車經過的一個省會城市。
女人又問：“你的同學不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