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饒了你可以,但以後可得學乖點,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不該想的不想,否則打!”話音一落,李媚論起小拳頭便朝著對方臉上打去,雖是做個樣子,但也讓執事弟子叫苦連連。
待拿到了新的“身份令牌”、“長老令牌”和“洞府令牌”之後,李媚便興高采烈地將東西收好,同時還不忘掂了掂手上的兩個大號“儲物袋”,裡麵有宗門統一發放給“精英弟子”一年所需的各種修煉資源。
其中包括每人兩套“製式法袍”、一把“下品法寶”級彆的普通“飛劍”、兩瓶適合“結丹期”服用的“丹藥”、三張“高階符籙”和一百塊“中品靈石”。除此之外,新“身份令牌”中有宗門賞賜的1000“貢獻點”。
“洞府令牌”中自帶了“宗門地圖”與“洞府禁製”開啟辦法,前者方便宗門弟子在宗內自由活動,後者則有助於各位弟子對自己洞府“原有禁製”的升級和改造,畢竟“宗門”隻提供最基礎的“禁法禁製”而已。
所謂“禁法禁製”就是預防山中的飛禽、走獸、凡人、妖獸等誤入其中的“迷霧”或“幻陣”,本身並沒有傷害性,隻是把“入侵者”困在其中慢慢引導其走出離開,同時還能迫使“入侵者”法術、神通失靈。
至於一些專為“內門弟子”服務的“外門弟子”,由於修為僅有“煉氣期”而已,一旦誤入“禁法禁製”中也同樣會被困住,除非隨身帶有“傳音符”才能被接走,否則照樣被困。因此,“禁法禁製”也很重要。
其實,在領取“洞府令牌”時,每個“結丹修士”的洞府都自動被“宗門”強製配備了三十名仆傭,主要負責打掃衛生,負責起居,管理藥園,飼養靈獸,跑腿打雜等雜事,而這些“仆傭”都是“內門弟子”的後人,因為有些“修仙者”的後代一旦沒有繼承“靈根”,便不能在宗門內立足,除非自願申請為“仆傭”。
同理,“築基修士”作為地位最低的“內門弟子”,其每個人的“洞府”也都被宗門統一安排了至少十個“仆傭”。與“結丹修士”的“洞府”情況一樣,這些“仆傭”男女老少都有,而且都是以“家族”的形勢存在。
這些“凡人”的收入(包括修煉資源)一半來自於宗門統一定時定額定量發放,一半來自於他們所服務的“洞府主人”平日裡的獎賞和施舍。同時,這些“仆傭”隻要沒犯什麼大錯,就不會被主人驅逐。
但是,若“洞府主人”虐待這些“仆傭”,一旦被宗門“執法堂”發現,則此“洞府主人”就會被懲罰,輕則扣薪罰俸,重則沒收“洞府”並趕出宗門,將其貶去駐外機構服役。因此,“仆傭”也不能輕易得罪。
不過,也有些喜歡清靜的“修士”不需要“仆傭”,那就隻能向宗門支付“反向人頭稅”,通常按照每人每月一枚下品靈石計算,比如某個“結丹修士”想做“光杆司令”,則每年至少要向宗門上繳360塊靈石。
此時上繳的“靈石”美其名曰“洞府租金”,實際上是宗門用來安置那些沒有依靠的“內門弟子”的後人。但這些“仆傭”整個家族若在一個甲子內都不能誕生出一個“靈根擁有者”,則全家會被放逐“外門”。
也就是說,這些“凡人”此時隻能做“外門弟子”的仆傭,替他們種田種地,挑水砍柴,洗衣做飯,陪睡生娃,看守店鋪等活。尤其是女性凡人若能為“煉氣期”修士生下有“靈根”的後代,則地位陡增!
然而,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有些“仆傭”在給“外門”服務了幾代人也沒能誕生出“靈根擁有者”時,隻要時間一旦超過了兩個甲子,就會被殘忍的掃地出門,變成紅塵俗世之凡人,再無機會修仙!
所以,在修真界中,“煉氣期”以下的低階弟子最是“內卷”,有時候還得跟“凡人”一起“卷”,各種“卷”,“卷”到絕望!不過,女性總比男性有優勢,因為有機會給“修仙者”陪睡,一旦生娃就好過了!
這些也是周軍從“洞府令牌”中看到的各種“潛規則”。好在周軍有先見之明,在挑選“洞府”時,刻意把“照真豔”、“李媚”和自己的“洞府”挨在一起,以方便開發和管理,因為每個“洞府”都占地方圓百裡!
相對來說,在宗門之內,“築基期”弟子的“洞府”一般占地隻有方圓十裡,最多隻許達到方圓三十裡,而“結丹修士”的“洞府”就沒有那麼多限製,但最多也不超過方圓千裡,畢竟宗門總的資源有限。
周軍心想,既然自己一個人就占了三個人的名額,那麼手底下最少就有九十人的“仆傭”,用來給自己跑腿打雜倒也不錯,關鍵是自己一旦專心於“煉丹”,“煉器”,“製符”,那總得有個供銷才能周轉。
於是,周軍照著宗門地圖,化作一道遁光飛到了自己“洞府”附近。這是一處“依山傍水”的大型山穀,也是幾條“小型靈脈”在地下交彙所在。“洞府”就在一座半山腰處,下麵大型山穀卻是配套“藥園”。
周軍此刻白袍罩體,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空中,見下方“洞府”和“藥園”被一層白蒙蒙的霧氣籠罩,於是閃身飛入其中,卻不料被“禁法禁製”阻隔,於是掏出“洞府令牌”輸入法力一晃就開出一條通道。
“咦?請問這位‘仙師大人’,您是新來的‘府主’麼?我乃宗門分配到這裡的‘仆傭’……”就在周軍踏步虛空緩緩而下之際,一個老農民般的輕衣短袖老者帶著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迎了上來,噓長問短。
周軍不知如何回答,便隻好掏出自己的“洞府令牌”和“身份令牌”扔過去給他們自己查看。隻見那老者和幾名中年男子手捧著兩塊“令牌”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後才確定是真的,便齊齊跪地拜見。